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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這一次,若非謝玄成功將柳尋衣擒獲,為中原武林立下大功,恐怕他早已被清風父女打入“冷宮”,含恨待死。
即使如此,今天的賢王府依舊輪不到謝玄做主。
畢竟,中原武林盟主親自駕臨。莫說謝玄靠邊站,縱使凌瀟瀟也要交出大權。
今時今日的賢王府,已然變成另一個武當山。出出入入皆是武當弟子,大事小情概由清風決斷。甚至連輪值守夜、安排客房、準備酒宴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亦隨處可見武當弟子的身影。
失去“主心骨”的賢王府弟子,尤其是不被凌瀟瀟重視的“閒雜人等”,已徹底淪為武當弟子的附庸,被他們頤指氣使地呼來喝去,埋頭幹著最苦、最累、最髒的雜活。
有趣的是,雁不歸以“賓客盈門,人手捉襟見肘”為由,安排許衡、凌青、廖川、廖海每夜清掃茅房。
當他們跑去向謝玄告狀時,得到的答覆卻是“一切聽從四爺的安排,身為賢王府弟子,不可自視甚高,更不可挑三揀四”。
萬般無奈,許衡四人只能在臭氣熏天的茅房裡夜夜辛苦到天明。
不知不覺,這種“暗無天日”的悲慘日子已持續半月有餘。
四月十五,夜深人靜。
當許衡、凌青、廖川、廖海將偏院的一間茅房打掃乾淨,四人連忙拎著馬桶、刷子衝入院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媽的!讓我們四人一晚上打掃十幾間茅房,分明是故意刁難……”
“抱怨有個屁用?”許衡沒好氣地喝斷喋喋不休的廖海,“你只敢在我們面前過過嘴癮,有本事去找四爺理論?”
“四爺早已不是當年的四爺。”凌青席地而坐,連連感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府裡的氛圍變得越來越壓抑。以前我們無憂無慮,過的逍遙自在。現在天天提心吊膽,飯不敢亂吃、話不敢亂說,生怕被人揪住小辮子,一狀告到夫人和四爺那裡,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夫人和四爺不知從哪兒招募一批生人,一個個賊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廖川憤懣道,“今天下午,四名驚門弟子與兩名武當弟子在東院發生爭執。四爺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懲罰我們的人,簡直豈有此理?”
“這裡到底是賢王府還是武當山?”廖海揶揄道,“四爺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我感覺……夫人和二爺越來越不和。”凌青話裡有話地說道,“眼下,府裡好像分成兩派,效忠夫人或者……效忠二爺。”
“我也有同感!”許衡連連點頭,“四爺是夫人的親信,那些新招募的弟子也是夫人的忠實擁躉。七爺、八爺和我們屢遭排擠,八成是因為和二爺走的太近。”
“二爺現在是‘府主’,他們究竟為什麼不和?”廖川苦思不解,一臉憂愁,“二爺對夫人一直畢恭畢敬,夫人對二爺也沒有什麼不滿,他們這是……”
許衡毫不避諱地接話:“二爺和夫人有什麼矛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這樣鬥下去,賢王府遲早散夥!”
“你們說……”凌青心念一轉,小心翼翼地問道,“府主的死會不會另有隱情?夫人和二爺會不會因此不和……”
“噓!”
此言一出,許衡三人的臉色驟然一變。
“休要亂說!如果讓夫人和四爺知道我們又在亂嚼舌根,非將我們逐出府門不可。”
“黑執扇……”話一出口,廖川忽覺失言,故而匆匆糾正,“我是說柳尋衣……眼下,他被關在地牢中,待五月初五‘鋤奸大會’不知會有什麼下場?”
“管他作甚?”許衡氣沖沖地抱怨道,“賢王府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是拜他所賜。如果不是他害死府主,賢王府豈能輪到那些外人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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