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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鴉雀無聲,人們無不滿心驚駭,神思恍惚,久久回不過神。
尤其是凌瀟瀟,短短半日曆經幾次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此刻已是精疲力竭,意識消沉,宛若一具行屍走肉,有氣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通紅的眼圈、哀怨的目光、乾涸的淚水、悽然的表情、蒼白的面色……沒有人知道,此時此刻的她究竟是在替死去的雁不歸哀悼,還是替自己坎坷的命運傷心,亦或……回憶往昔與洛天瑾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日子,令其愛恨糾葛,心灰意冷。
“恕在下冒昧,敢問蕭谷主、洛夫人,謝府主剛剛所言……是否屬實?”陸庭湘懷著滿心好奇,小心翼翼地向“當事人”求證。
然而,面對陸庭湘的追問及眾人炙熱的目光,蕭芷柔和凌瀟瀟皆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這……”
“謝府主所言……字字無虛。”當場面漸漸陷入尷尬,眼神顫抖的騰三石毅然開口,“洛盟主在世時,老夫與他一向不和……究其根源,正是如此。”
“嘶!”
見騰三石親口承認洛天瑾與蕭芷柔有私情,眾人無不眼神一變,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如此說來,洛盟主果然不是柳尋衣殺的……”
“荒唐!”清風強忍著內心的羞憤,沉聲道,“當年,天瑾年輕氣盛,難免放浪形骸,做出一些……出格之舉。然而,此事他早已向瀟瀟誠心懺悔,並得到瀟瀟諒解,談何由愛生恨?僅憑一段塵封二十餘載的陳年舊事,豈能與天瑾被害混為一談?分明是牽強附會,強詞奪理。”
“不錯!”孤日沉聲附和,“剛剛謝玄已親口承認,趙元與柳尋衣在賢王府設局刺殺洛盟主。如此說來,且不論柳尋衣是不是殺死洛盟主的元兇,至少也是一大幫兇,此乃不爭的事實。至於洛夫人暗中勾結趙元謀殺親夫,根本是信口開河,無稽之談。”
“此言在理!”唐轅將信將疑地望著沉浸悲憤而久久不能自拔的謝玄,“且不論二十年前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只說洛盟主與蕭谷主舊情復燃,決意休妻,敢問謝府主可有真憑實據?對於洛夫人謀殺親夫……你又能否拿出如山鐵證?”
“洛盟主在世時,不止一次對我說過……”
“謝府主,我必須提醒你,洛盟主早已駕鶴西歸。死人……是沒有辦法替你作證的。”金復羽似乎對這段離奇曲折的江湖舊事產生濃厚的興趣,下意識地將身體微微前傾,看向謝玄的眼中湧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精光,“雖然你的‘故事’十分精彩,但有些地方聽上去……似乎經不起推敲。比如洛盟主明明知道柳尋衣是朝廷的內奸,為何遲遲不肯拆穿,反而在前年臘月初七夜隻身赴險?難道……只因為他是洛小姐的意中人?你說趙元招安未果,於是對洛盟主驟起殺心,與洛夫人裡應外合,此事也有蹊蹺。畢竟是與洛盟主同床共枕二十餘載的夫人,憑什麼輕而易舉地獲得趙元的信任?難道因為趙元天生愚笨,容易相信別人?”
“貧尼也有一事不解。”一直作壁上觀的妙安順著金復羽的話鋒,向謝玄咄咄逼問,“柳尋衣是朝廷的內奸、是趙元的手下、是引洛盟主一步步陷入殺局的人,此事無可狡辯。既然如此,無論他是元兇還是幫兇,都是謀害洛盟主的兇手,是賢王府不共戴天的死敵,為何謝府主不遺餘力地保護他?難道……幫兇可以既往不咎?還是你想留著‘人證’,以便今日當眾揭露清風盟主及洛夫人的……罪行?”
“即便如此,謝玄也不該戲耍天下英雄!”
“柳尋衣尚且自身難保,又如何替他作證?就算替他作證,試問誰會相信一個叛徒說的話?”
“不錯!此事分明是謝玄編出來的謊言,非但毫無根據,而且錯漏百出。”
“放屁!剛剛騰族長已親口承認洛盟主與蕭谷主‘有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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