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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慎言。”
“謝府主,難道你以為我惱羞成怒,對柳尋衣由妒生恨?”
“不要再說了!”
未等洵溱駁斥謝玄的“好心提醒”,疲憊不堪的柳尋衣猛然大手一揮,一瘸一拐地走到桌旁,並於一片狼藉中翻出一隻斷耳的茶壺、一隻破口的茶杯,一邊為自己倒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洵溱,既然你已經看出我‘收買人心’的意圖,剛剛又何必陪著我唱雙簧?如果你能對袁家父子和顏悅色,寬仁以待。而不是橫眉豎目,不依不饒。相信令他們不勝感激的人一定不是我,而是你。”
“賞罰分明,獎懲有序。規矩就是規矩,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隨心所欲?”
“你的意思是……我婦人之仁?”
“是不是婦人之仁,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洵溱毫不避諱地盯著柳尋衣深邃而明亮的雙眸,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配合你‘唱紅臉’,不是相信你對少秦王忠心不二,而是不希望你在四位舵主面前有失‘副宗主’的體面。正如我將處置袁家父子的權力交給你,也是為顧及你的顏面,不希望西律武宗的弟子將你當成有名無實的‘傀儡掌門’。畢竟,無論你心裡作何打算,至少在明面上……我們現在仍同坐一條船。”
“何必說的那麼好聽?你不是不希望我翻船,而是不希望西律武宗翻船。”柳尋衣嗤笑道,“說穿了,我對少秦王仍有利用價值,你們不願意……至少現在不願意和我鬧翻。”
“該說的、不該說的,今天上午我們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為報答虧欠我們的恩情,我為西律武宗在中原站穩腳跟,你我為什麼合作皆心知肚明。”洵溱不鹹不淡地說道,“可有些話心裡知道就好,說的太直白……反而沒有意思。”
“儘管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不會食言。我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為西律武宗能夠儘早在中原武林站穩腳跟。至於你所說的‘握在掌心’、‘收為己用’……純粹是無稽之談。我從未想過取代少秦王在西律武宗的地位,更無意永遠依附在他的麾下。”
“待西律武宗屹立中原武林而不倒,你和我們的恩恩怨怨也將一筆勾銷。”望著信誓旦旦的柳尋衣,洵溱漸漸意識到“話說三遍淡如水”,故而凌厲的眼神迅速緩和,一絲疲態湧現而出。但見她扶著床沿緩緩起身,微微搖晃著依舊有些昏沉的腦袋,一邊向門口慢慢挪步,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對我坦誠相待。當然,我也會給予你力所能及的幫助。柳尋衣,希望我們可以摒棄前嫌,放下對彼此的成見,從今以後共同進退……”
當柳尋衣默默注視著精疲力竭的洵溱踉蹌著走向房門,幾次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時,當他聽到洵溱發自肺腑的誠摯之言,再聯想到她一介弱稚女流,夾在少秦王和自己中間左右為難,肩上擔負著莫大的壓力與責任時,柳尋衣那顆堅硬如鐵的心不由地為之一顫,眼神也變得莫名糾結。
不知為何?在柳尋衣的內心深處,竟對洵溱生出一絲難以名狀的憐憫與疼惜。彷彿眼前的洵溱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位陰險狡猾,攻於心計的‘妖女’,而變成一位隻身犯險,負重致遠的‘憐人’。
看著她面容憔悴,腳步趔趄的虛弱模樣,柳尋衣甚至有扔下茶杯上前攙扶的衝動。
然而,內心的萬千變化終究被他遏制于思緒的波動。從始至終,柳尋衣站在桌旁靜如木雕,手中的茶杯也沒有放下,甚至連臉上的表情……亦是波瀾不驚,未見一絲起伏。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頭也不回地留下一句關心,洵溱輕輕拽開房門,在滿眼擔憂的阿保魯、蕭陽幾人的陪伴下緩步離開內庭。
“仔細想想,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丫頭。出身名門,年紀輕輕的她本該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現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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