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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已幽幽開口:“你以為我不知道袁霆做過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他骨子裡的怯懦?你以為我不知道他……不堪重用?”
“什麼?”被柳尋衣一連三問,侃侃而談的謝玄不禁一愣,“難道……你早就知道袁霆的弱點?既然知道,又為何對他……”
“正因為我知道,才愈發堅定地保住他的性命,並讓他替代袁孝成為袁門舵主。”
柳尋衣近乎前後矛盾的回答,令謝玄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越琢磨越糊塗:“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柳尋衣並未正面解答謝玄的困惑,而是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相信我嗎?”
“當然!”一頭霧水的謝玄下意識地點頭應答。
“既然謝二爺相信我,可否聽我說一句真心話。”
“你說!”
“我希望謝二爺不僅僅體諒洵溱的良苦用心,也能抽出精力體諒一下我的良苦用心。”柳尋衣朝心亂如絲的謝玄展顏一笑,諱莫如深地說道,“畢竟,你應該‘親近’的人是我,而不是少秦王。”
“嘶!”
聽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調侃,卻令謝玄的心頭驟然一緊,看向柳尋衣的眼神變得說不出的複雜糾結。
謝玄何許人?他當然能夠聽出柳尋衣的弦外之音。正是提醒他辨清立場,千萬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得知柳尋衣誤會自己,謝玄不由地心慌意亂,於是倉促辯解:“尋衣,其實我不是……”
“砰、砰砰!”
未等心喬意怯的謝玄主動緩解尷尬,緊閉的房門陡然被人敲響,令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誰?”
“我是唐阿富。”
“什麼事?”
“替潘姑娘給柳尋衣送藥。”
“你……”
“謝二爺,我有些累了。”柳尋衣慵懶地舒展著四肢,哈氣連天地說道,“你也忙碌一整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
見柳尋衣疲態盡顯,無意與自己深談,審時度勢的謝玄亦不再堅持。勉為其難地答應一聲,而後開啟房門,與端著一碗湯藥的唐阿富打一照面。
交臂而過,謝玄的目光在唐阿富的身上審視再三。但唐阿富卻視若無睹,徑自步入房間。從始至終,二人沒有一句交流。
“唐兄,為何是你來送藥?”
柳尋衣面對唐阿富,與面對洵溱、謝玄是迥然不同的三種狀態。
面對洵溱,他謹小慎微。面對謝玄,他強打精神。只有面對唐阿富他才會暫時放下戒心,表露出自己的疲憊、慵懶、焦慮、憂愁。
探究緣由,只因唐阿富與洵溱、謝玄相比,與柳尋衣的利益瓜葛最小。
“谷主對你不放心,於是讓我……”
“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柳尋衣接過藥碗,拖著沉重的身軀走到床邊,用手在床沿輕輕一拍,頗為熱情地向唐阿富發出邀請,“不必拘謹,過來坐吧!”
聞言,唐阿富竟下意識地後退半步,滿眼古怪地望著仰頭喝藥的柳尋衣,斷然拒絕:“我只送藥,不……暖床。”
“噗!”
唐阿富話一出口,始料未及的柳尋衣不禁喉頭一嗆,剛剛灌入口中的藥湯順勢噴灑而出。
“暖床?”柳尋衣忍俊不禁,“我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無情劍客’私底下竟會如此羞澀?”
“我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柳尋衣私底下竟會調戲男人。”唐阿富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是不是血氣方剛,難免身心躁動……”
“咳咳!”
唐阿富一本正經地插科打諢,令本欲戲耍他一番的柳尋衣甘拜下風。
戲謔過後,柳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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