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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變,眼中佈滿錯愕之意,“王爺知道?”
“是。”忽烈輕輕點頭,“蘇禾與趙馨很難說服柳尋衣,本王也……從未指望他們能說服柳尋衣。”
“王爺這盤棋,我可是越看越糊塗。”汪德臣眉頭緊鎖,滿心費解,“既然王爺知道柳尋衣不肯答應,又為何讓蘇禾他們白費口舌?更重要的是,如果柳尋衣寧死不從,我們拿不到割讓契書,他與大宋朝廷不反目是小,我們拿不到亟需的數十萬石軍糧才是大麻煩。”
“本王此舉,並非徒做無用之功,而是……一為公利、二為私心。”
“願聞其詳。”
“私心者,為給趙馨幾分情面,讓她知道此事並非本王胡攪蠻纏,貪得無厭。而是柳尋衣不識大體,固執己見,最終害人害己。”忽烈言不盡意,話裡有話,“公利者,讓柳尋衣拒絕本王提出的條件,令大宋在雲牙鎮的事情上始終虧欠我們。如此一來,蒙古對大宋算是仁至而義盡,大宋對蒙古卻是仁斷而義絕。日後再發生什麼事……天下人只能怪柳尋衣書生意氣,怪大宋朝廷借寇齎盜,而不能怪我們報仇心切,越俎代庖。”
“王爺的意思是……將議和失敗的罪責推到柳尋衣和大宋皇帝身上?”汪德臣思忖道,“一邊為日後開戰做準備,一邊……捕獲美人的芳心?”
“哈哈……”忽烈並未直言作答,而是放聲大笑,“德臣,此事仍需你配合本王再演一齣戲。我要讓趙馨仔仔細細看清楚,本王的胸襟氣魄、本王的文韜武略、本王的壯志雄心,皆遠非一個小小的柳尋衣可以相提並論。眼下,大汗留我在和林多住幾日,等那達慕大會過後再啟程南下,我正好趁此機會將兒女情長這些瑣事處置妥當,免得日後心煩意亂,影響軍國大事。”
“常言道‘聖人忘情’、‘大音希聲’,如王爺這般傲視天下的英雄,非但行軍打仗戰無不勝,就連談情說愛也能運籌帷幄。”汪德臣戲謔恭維,“看來,我們給王爺獻計殺死柳尋衣,根本入不了王爺的法眼。王爺真正想得到的不僅僅是趙馨的人,更是她的心。”
忽烈眉頭一挑,揶揄道:“汪總帥從哪裡學的油嘴滑舌?怎麼?你現在不再琢磨兵法戰陣,專門琢磨溜鬚拍馬不成?”
“王爺取笑了!”汪德臣心念一轉,狐疑道,“那我們的軍糧……”
“剛剛是本王連夜找你商議的第一件事,這是第二件。”忽烈不急不緩地說道,“昨天上午,你問我如何處置辦事不利的隋佐,我們商量到一半,柳尋衣他們就到了。現在,本王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命隋佐戴罪任職,仍是京北大營的統帥。”
“那……是不是將‘河西王’按陳召回來?”
“不!讓按陳繼續留在京北大營,幫著隋佐處理軍務。”
“這……”汪德臣一怔,似乎沒明白忽烈的用意,提醒道,“王爺,按陳的官職、地位遠比隋佐尊貴,讓他輔助隋佐……會不會不太妥當?不如反過來,命按陳為主帥,隋佐為副將……”
“不!”忽烈神情一稟,語氣不容置疑,“讓隋佐為主,按陳為輔。告訴按陳,不必心存芥蒂,這只是暫時的安排,一年之內本王定將他召回和林。”
汪德臣似懂非懂,疑惑道:“為何這樣安排?”
“因為有些事按陳做不了,必須由隋佐去做。”
“什麼事?”
“率兵南下、奇襲秦淮、秋收……搶糧。”
“嘶!”
忽烈此言一出,汪德臣與殷戰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二人對視一眼,臉上佈滿驚駭。
“王爺這是……在為應變做準備?”
“不錯!”忽烈直言不諱,“本王料定柳尋衣必然寧死不從,但我會念在趙馨的情面上多給他幾次機會,以示寬仁大度。但這些不過是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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