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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尊、二師尊,我無缺在前次離開移花宮,去金陵追捕胡卓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個訊息,一個關於我身份的訊息。
"你想知道什麼?"當我這麼一說,邀月、憐星兩位師尊立刻明白我想說什麼,她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轉向了始終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龍博,最後由憐星向我詢問我這番話的意圖。
"我心中有些困惑。"我苦笑著坦白。龍博之前對我和小魚兒講過的那些話,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腦海裡,我本想不去理會這些事,但如今即將離開移花宮,我不確定是否還能回來。
所以,我想問清楚。
就問一次,僅此而已。
我說這話時,忍不住瞥了龍博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我曾經聽說,我的親生父母是被大師尊、二師尊所殺,你們撫養我只是為了讓成年後的我和哥哥小魚兒自相殘殺!"
"不知道……這是真的嗎?"憐星陷入沉默。然而就在她準備開口時,邀月師尊突然用一種充滿諷刺與冷漠的語氣,斬釘截鐵地說:"是真的!"
我驚愕萬分,瞪大眼睛盯著邀月,眼中閃過一絲疼痛,不禁嘶啞著嗓子說:"我以為那個人只是在挑撥離間,沒想到……"
"那你打算怎麼辦?"邀月冷冷地問。
沒等我回答,她又接著說:"你應該清楚我是什麼性格!背叛我的人,從來沒有人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恨他們死得太容易了!"
我一時語塞。
這時,似乎被龍博制止,邀月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無論如何,你父母確實是死在我手裡,如果你想報仇,我在此等你回來!現在,你就離開移花宮吧!"
"如果你還念及這二十年的養育之恩,那我依然是你的大師尊。如果……"說到這裡,她似乎意識到我心中已然產生了隔閡,於是改口道:"罷了!不說也罷!"
就這樣,我離開了。
走得悄無聲息。
沒有任何一個移花宮弟子前來送行,陪伴我的只有腳下的一葉孤舟,以及孤舟前端逆風而立的龍博。我站在船頭,遙望著逐漸遠去的移花宮。
移花宮,越來越遠。
我面色複雜。
這一走,我知道再也無法回到這個地方,於是仔細端詳著這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島嶼,試圖將它深深烙印在心底。
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心中卻滿是苦澀。
邀月說得沒錯,當她直截了當地承認江楓和花月奴的確死於她手時,即便我內心再抗拒,也無法抑制地對她們升起一絲怨恨。這怨恨,成了隔閡。
其實,我要的並不多。
我從未想過探尋真相,我只是希望從邀月口中聽到一句否定的回答,哪怕那句話是謊言,我也會努力讓自己去接受。
接受這不是真實的現實。
可惜,邀月承認了!
她不屑於欺騙我。
卻也因此將我推向了移花宮的對立面,從此以後,我和移花宮的距離將越來越遠,形同陌路。至於我們雙方最終會走向何方,無人知曉。
"很捨不得嗎?"正當我戀戀不捨地凝視著移花宮時,背後傳來龍博的聲音,雖然他身處濃霧之中,但話語卻清晰地傳入我耳中,沒有因霧氣而減弱分毫。
"捨不得。"經歷了這一系列變故,現在的我比以往更加沉默。對於龍博的問題,我並不想回答,但在沉默許久後,卻又鬼使神差般地開了口。
彷彿,他的問題有種無形的力量。
讓我不得不回答。
"有什麼好捨不得的?"在我眼中,船頭的龍博已經化為一團模糊的影子,只見他動了動,彷彿在揮手驅趕霧氣,隨後又傳來他的聲音:"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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