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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溫假作無辜模樣,“是啊,我沒傷害他,可是他自己的師兄害他,我能管得著麼?”
司徒可兒極力阻止冀狽,只見章溫閃身掐她脖頸,黑煞掌貫穿胸腹,“司徒姑娘,你還是老實呆在一邊吧,莫要多事,否則……”
司徒可兒伏地蜷縮抽搐,驚懼再不敢動身。
司徒宓在鐵牢內極立嘶叫,“冀狽,你這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冀狽仿若沒有聽到,隨著黑鞭將鍾紫言抽的皮開肉綻,他面對著掌門,愈發覺的心頭混亂瘋癲,每一鞭中無奈、憎恨、懼怕都有包含。
軀體疼痛尚能忍受,鍾紫言不能接受的是背叛,且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同門師兄背叛,獸類尚且知恩圖報,身為一個人怎麼能這樣,這冀狽道心已失,早已不可救藥。
承受不住自然會低聲悶哼,但鍾紫言心間毫無懼意,兩百鞭下來,胸膛四肢都被打的血痕腫脹,鍾紫言頭顱緩緩動了動,吐出一口血水,艱難慘笑:“好一個冀師兄。”
鐵牢內司徒宓已是哭暈了頭,手掌極力掰扯牢門,直到滿手是血再無力氣,鐵牢門仍然完好無損。
章溫饒有興致拍掌叫好,“誒呀,還能說話,看來脛骨沒有疏鬆徹底,勞煩冀道兄斬幾根手指試試?”
冀狽雙目泛紅猙獰回頭流著淚,他真不敢再做什麼了,可章溫凝目冷視,手掌一握,“我說的話你沒聽見?”
冀狽體內黑煞翻滾,他淒厲慘叫,持續了少頃,哭求道:“我做,我做!”
拿出那枚赤血匕首,慢慢朝著鍾紫言貼近,鍾紫言看著那把赤血匕首,心頭寒涼無以復加,這匕首乃是自己親自賜下的,沒想到竟有一日反過來殘害自己。
“呃啊!”
一聲痛吼響徹大殿,左手小指被削,鍾紫言渾身顫抖,怒目看著冀狽,冀狽也在顫抖,他搖頭痴笑,只聽章溫又道:“不夠,右手小指!”
“呃~”
“還不夠,左手無名!”
“吼~”
“還不夠,右手無名指!”
…
“割刺左臂!”
…
“割刺右腿!”
“啊~”
…
“割刺腹間!”
……
鍾紫言一聲聲怒痛嘶吼,冀狽已經變得猙獰痴顛,章溫說什麼他便做什麼,鍾紫言周身由內而外泛著黑紅煞氣,鮮血因為提氣發力而狂噴湧出。
司徒可兒繼續再次衝上前去要阻攔,又被章溫一掌靈波轟倒三四丈,她哭喊著:“對不起,鍾掌門,鍾大哥,對不起……”
鐵牢內原本昏迷過去的司徒宓又醒來了,見自家男人遭此酷刑,她無力哭憤詛咒道:“冀狽,章溫,你們一定不得好死,你們一定不得好死……”
章溫坐在銀棺下敲著手指,見鍾紫言這時確實挺悽慘,“嘖嘖,哎呀,鍾掌門真是有骨氣,這麼一通苦難都能承受的住,待我想想還能做些什麼呢?”
他看了看司徒宓,突然想到了什麼,“冀道兄,你說你這麼些年一個人也挺寂寞孤苦的,若不然小弟今日送你一樁美事?”
鍾紫言一聽這話,猛的抬頭,七竅血跡尚未乾,他寒聲對冀狽道:“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放過你?此人心機狠毒,指派你殘害我,是為了教我恨你入骨,以此劃清派系,日後你一旦沒了用處,已然逃不過他毒手。”
鍾紫言淒厲震吼:“冀狽,你莫再繼續錯下去,速速回頭。”
章溫不管鍾紫言說什麼,他繼續道:“聽聞司徒家這位小姐馬上要與鍾掌門成婚,也不知那等好事提前做了沒有,不論如何,冀道兄,此間也無外人,就教你撿了這便宜罷!”
冀狽雙目腫脹,眼淚與鼻涕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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