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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元嬰老祖沒有要致人死地的心思,但即便只是隨手一捏,也差點將司徒業捏死,那一聲冷哼直接震散了整個下腿骨。
陶方隱心頭哀嘆,這幾日真是黴運連連,自己已經夠慘了,榻上這位比自己慘了何止十倍。
靈力、精元和氣脈直接牽連修士壽元,司徒業兩次遭受外部創傷,察覺疼痛時又昏迷過去,陶方隱檢察一通,與吳夲將最好的修骨丹和其它靈物喂服而下,一直到了半夜才見他睜開了眼睛。
司徒業艱難想要爬起身,陶方隱緩緩將它按下,無奈苦笑一聲:“你傷勢過重,精元損耗大半,壽命怕是減了兩成,還是安心躺下養著罷。”
司徒業兩行清淚流出,活了大半輩子少有遇到今日這般困局,悲慼道:“此番劫難,我家小輩兒郎今後又不知要吃多少苦頭,是我這做家主的無能了。”
吳夲勸慰兩句:“司徒兄莫失了心氣,你家即將開創宗派,正是蒸蒸日上之局,我與陶道兄亦會多多相助,何愁不能再建一座明月城!”
司徒業苦痛呻吟,回憶近年經歷,只覺一切太過順利,今時一朝噩事襲來,好不難受。
吳夲見司徒業沉默無言,嘆氣緩緩道:“這也是無奈之局,誰能想到南方會爆發這種事。如今既然收了訊息,寇老祖乃是元嬰後期修士,連他都勸我們向北撤離,還是早做決定的好。”
提起寇江,司徒業仍舊有些氣憤:“他汦水宗負責鎮守亂魂海,出了亂子也不說加以補償,一句攆除之言就打發了我等,好不絕情。”
涉及故舊門派,吳夲一時也不好附和,只能兩手一背,鼻中長哼了口氣。
堂內一時寂靜下來,三人皆陷入沉思。在外面那些弟子晚輩眼裡,他們是‘老祖’,可金丹修士在這廣袤無垠的修真世界根本不是什麼強人,誰都會遇到難題,如今身為各家領頭人的他們也遇到了難題,如何行走下一步,還得仔細思量。
明月城畢竟算是司徒業和吳夲的,陶方隱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端起茶杯飲了一口,也不急著說些什麼。
良久,還是躺在榻上的司徒業先開口了,他活了兩百來年,風浪自然是經歷過的,靜下心來掃除那些怨憤,嘆道:“也罷,事已至此,只能北迴槐山了。只是即便撤離也只是權宜之計,那些魔物能來此地,既然也可北上槐山,咱們還是得想出個計策來。”
司徒業忍著疼痛半坐起身,看向陶方隱:“道兄乃是咱們三人中領頭之人,要不說說心頭打算,我與吳老弟聽命行事?”
局勢的轉變令司徒業在稱謂和人情上大大讓步,明月城一旦棄去,回槐山再建城池勢必需要陶方隱的支援,故而他直接將陶方隱算成了三人圈中的魁首。
陶方隱起身度步沉吟,這模樣很像鍾紫言平日在門裡的行徑,也不知他二人是誰學了誰,堂內靜的只剩下腳步聲,十多息過去以後,陶方隱轉頭面對二人:
“依照那位寇江前輩說辭,此地怕是一時收復不得,若想不受魔物侵擾,北歸以後需要修築鎮魔玉璧,就在槐陰河末端的黑風岸口修築,往後你我三家各出人手齊心防守。”
司徒業與吳夲兩相對視,司徒業點頭道:“這是自然,那……建城之事?”
在槐山其實不需要多建城池,但司徒家想要大力謀財謀物,不與趙良才搶生意是不可能的,單憑他一家來做困難很大,但若是加上陶方隱和吳夲可就不一樣了。
雖然陶方隱知道司徒業是什麼意思,但他有自己的想法:“建城之事依舊由你二位主辦,我赤龍門只需與如今一般,佔一小塊鋪面即可。
槐山大亂已平,也是正缺底層人口,明日清晨將魔物北湧之事盡告無月沼澤所有修士,這裡少說也有數萬之眾,算上那些練氣一二層的,怕已超了十萬,遷去槐山地界恰能彌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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