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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的秋雨是連綿不絕的。
飄搖在風雨之中的許宅,黑色扭曲的鐵藝欄杆分格出不同形狀的雨幕,被雨吹斜,像切片的透明白布,一排排落下來。
整個空間像極了電影裡的秘密花園。
別墅裡開了幾盞燈。
許肆嫌打擾氛圍又關上了,只有外面滲透進來一點微弱的光線,靠著背倚,她不言一語,乾脆將目光偏向窗外。
在這樣一個雨淋午後。
她能想什麼呢。
她滿腦子都是少年時期的裴枕乖順的模樣。
遍佈紅色墨水的書籍有很大的後勁。
不願揣測曾經單純乖巧的他。
可證據擺在眼前,許肆對自己的直覺保持絕對的相信。
那樣知分寸懂事乖巧禮貌的三好少年,居然……也有那樣的一面麼。
他那個時候,就對她有別樣的感情麼?
諸多疑問。
讓許肆眼皮直跳。
她也不是接受不了,橫豎她現在都已經跟裴枕在一起了。
只是撞破了一個秘密。
她就總忍不住去探究曾經相處的點點細節。
妄想發現一些端倪。
然後她發現,沒有,一點端倪都沒有,所有有關於以前的記憶,都是那麼知分寸,合情理。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處理這樣情緒的時候。
二樓書房的電話叮鈴鈴的響起。
許肆闔著眼,紅唇閉了閉,下意識想逃避些什麼,可電話聲卻持續不斷的吵嚷,半晌煩不住了,才睜開眼睛起身,赤裸著腳踏上臺階,一步步往書房邁進。
開啟書房的門。
她單手撐在桌子上,拎起黑色的漆皮電話,放在耳邊。
“喂,哪位?”
電話裡的聲音有些厚重。
“許小姐,我是你父親的舊友,今天是許生的祭日,你之前不在港島就罷了,在港島了還不到場,這像話嗎?”
許肆心不在焉的翻了翻嶄新的日曆,蹙了蹙眉,嗓音清冷,沒什麼情緒。
“抱歉,我沒空去。”
許肆的父親許先生,在港島很有地位,許多人尊稱他一聲許生。
他風頭正盛的時候,驅逐親兄弟到海外,卻也不留餘力的幫助過許多聰明人渡過難關。
因此,不少人念著他的好,即使死了幾個年頭,仍舊會幫他舉行祭日,搞得盛大輝煌。
唯一的遺憾就是。
許肆留洋四年。
從未到場過一次,讓祭典變得名不正言不順。
電話那頭的人不太滿意這個答覆,深呼吸了好幾次,柺杖敲得邦邦響,隔著電話線都能傳進許肆的耳朵裡,包括那一聲斥罵。
“頂你個肺啊,許生真是白養你這個女仔,你繼承了他所有的財產,難道祭拜都不願意嗎?還是說,你真跟新聞裡說的一樣,那麼冷血?”
許肆也當真是成熟了,比年少沉得住氣。
被人騎著脖子罵。
她居然還有閒心在乎會不會被裴枕聽到。
不管怎麼說。
她是不願意破壞今天的氛圍的。
拿著電話,推開書櫃,鑽進了一個暗室裡。
每個豪宅都有暗室。
許宅也不例外。
是她父親找人做出來的,藏著很多機密與風流情色的秘密,多是一些女人的照片,她一直懶得去看。
電話裡的人喋喋不休的罵,罵完了,見許肆不出聲,還羞辱了一句:“是不是說不出話了?你羞愧吧?我提醒你,不敢承認自己是不孝女,就不要做不孝的事情。”
許肆順著密室通道走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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