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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就得還回去。
男人渾身都很鬆弛，聽見這話，他也沒多大異樣，只是笑著說：“是啊，喜歡你，所以更想收點報酬。”
許肆臉色正經平靜，眸眼帶笑的說了聲：“那我親口跟你說聲晚安吧。”
如此討便宜的做法，他卻慢悠悠的點頭，“好啊。”
這麼好說話。
許肆手指動了動，兩隻漂亮的桃花眼牢牢注視著對方，生怕他反悔一般快速開口：
“晚安非衣，那我就先回去了。”
溫柔含笑的嗓音飄蕩在空氣裡，她說完起身就要走。
男人又笑，眼眸染柔。
伸手拉住她，力道很輕，卻不容反抗。
他說：“我以為你說的親口，是親我一口。”
許肆唇角抽動了一下，默默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忽視他言語間的調侃。
“你理解有偏差，我從沒想過親口這個詞還能這樣解釋。”
他慢條斯理挑出一根香菸，又一次點燃，“再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保證你明天無論做什麼，都很安全。”
許肆眨了眨眼睛，沒全然答應：“什麼要求。”
“資料上說，你出國留過學，跟我說說，你那些年都在做什麼？”
那種怪異的感覺再次盤旋在許肆心頭，她剋制著那種求知而不得的躁動，點頭。
“可以。”
她思慮再三，說了很多。
繁重的課業，精彩的旅程，各地的風貌，聚會，好友，以及約過什麼樣的會，有過什麼樣的追求者。
男人忽然抬起了兩隻手指，示意她閉嘴，夢囈般的低語。
“所以呢，你比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面對這樣的提問，許肆也沒想藏著掖著，只是她回答不上來。
那一瞬間，她回想起前世吻過的一張臉。
看不清了。
違心的搖頭，否認道，“沒有喜歡過誰。”
氣氛驟然變冷。
男人輕笑了一聲，和顏悅色的抬起手，下一秒，就伸到了她的臉頰，輕輕在撫了撫，來帶一種噼裡啪啦火花帶閃電的癢酥感。
聲音更像是在下蠱。
“許肆，騙我的人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剛剛到底想到了誰？”
最後一句話，沉重的彷彿在他心裡飄蕩過無數遍，卻是第一次說出口。
這反應不對勁。
許肆挑了挑眉梢，自認為不是什麼青澀的女學生，聽不懂話裡的綿綿澀酸，心頭打鼓，探究地望著他：
“你這樣，我會真的誤認為你喜歡我，而不是另有目的。”
好久。
那道縹緲空靈的嗓音哼笑一聲，虛虛實實的問著她。
“你認為呢，我擁有整個三合社，你在的港島，有一半由我掌控，你認為，除了你的人，還有什麼，是值得我看上的。”
他擁有三合社？
許肆蹙眉，忽略了他話裡的認真，滿腦子只想著那句——我擁有整個三合社。
脊背發涼，這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他就是那個神秘的三合社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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