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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雲陽想了想，道：“周道友如果單純只是追求法力性質包容多變的話，貴派的辰漏經，我崑崙的玉虛經都能做到，但如果要窮極元氣變化的話，這就涉及到元氣的的根本性質了。”
“道經說，始起先有太初，後有太始，形兆既成，名曰太素。又曰，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如此始有天地。”
“然則這都是大道之言，難以領悟。在書窟有一冊名為《物性論》的小冊子倒是有些獨到見解，周道友不妨去翻翻。具體內容我就不復述了，免得讓道友先入為主。”
“多謝雲陽道友。”
兩人又扯了一會，雲陽告辭，周元也去了書窟。
這冊《物性論》躺在書窟的角落，也只有薄薄一冊，不過三千字，而且明顯未完成，如果不是雲陽提醒他，除非他真有時間掃完書窟，否則怎麼都找不到。
這冊子不是神功秘籍，不是高人感悟，只是記載了一位無名修士的一個猜想：元氣者，天地之基也，混沌所化。靈氣者，日月、星辰、山川、草木之元氣匯聚而成，天地靈機之所在，本無性質之別。
然則，靈氣之質在於所成之地，草木茂盛者為木靈氣，水汽蒸騰者為水靈氣，土靈氣、火靈氣、陰靈氣、陽靈氣乃至世間千百種靈氣皆為如此。
接下來，這位修士又做了幾個試驗，將一處陰靈脈、一處水靈脈之地透過陣法、植株、環境的改變，將原本的陰靈脈變為陽靈脈，水靈脈變為木靈脈。
周元看了大受啟發，不過，陰陽互換，以水生木容易做到，如果把木靈脈變作金或者火呢？
他覺得也是能做到的，只是這種改變需要的精力更多而已，尤其是在熒惑星地底看到的那赤霄九天的盛況讓他充滿了信心。
他覺得，這趟任務之後他可以選一兩處低階靈脈試一試，反正隨著諸天星斗陣的崩潰，這種靈地會井噴式出現，找一兩處問題不大。
這冊子也就是這樣，但周元拿著卻思考了很久，無數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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