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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加上起事在即,需要拉出個人來殺雞儆猴,因此,他念頭一轉,斷然道:“周元不敬聖母,大逆不道,當以其血敬神,以贖其罪。”
周圍教眾一聽,精神一振,更加狂熱起來,齊齊鼓譟道:“酬神,酬神,酬神!”
那剛才打周元耳光的傢伙頓時將他拎著擺到了供桌之前,在後方的時候他還大大咧咧,但是一旦到了供桌前,他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唯恐不慎而觸怒了神明。
他小心翼翼地將周元擺在供桌下,然後剝開了他的衣服,將他剝的赤條條的,就這樣躺在供桌下的地面上。
衣服一剝開,這小孩渾身精瘦,但是面板但是白皙,看著像一個柔弱書生。
那香主拿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這匕首把上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而刃上則刻著一根根線條,類似符文,互相纏繞,讓這柄匕首顯得華貴而神聖。
接著,他又將供桌上那盞一直燃燒著的長明燈取了下來,對著一直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小女孩道:“賽兒,你是本教聖女,這第一刀,要你來割,從眉心開始。”
“將他的眉心血、心尖血滴入這長明燈中,以血酬神,贖清他的罪孽,讓他能升入聖母的天宮之中,永享清淨喜樂。”
那叫賽兒的小女孩約莫只有八九歲,比周元還小一點,極為漂亮,臉如圓月,目泛清光,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神袍,清秀絕倫。
她聞言,稍稍怔了一下,接過來白蓮匕首和長明燈,看了一看,接著斷然拒絕道:“不行,六百年前,聖母就傳下神諭,不得再以任何方式進行血祭,這是違背聖母的諭令的,我不能做。”
說完,她將手中的匕首和長明燈重新放回供桌上,直接出去了。
那香主一愣,沒想到這唐賽兒竟然拒絕了自己的命令,要知道,她雖然是聖女,從北方而來,但也只是一個光桿司令而已,就連修為也只剛剛開始,有什麼資格跟自己叫板?
再說,雖然白蓮聖母六百年前釋出聖諭不再進行血祭,可是這一兩百年來,血祭已經重新盛行,而白蓮聖母也會有回應,是虔誠的狂熱信徒與這位神靈溝通的重要渠道,甚至是唯一渠道。
如今她拒絕血祭是什麼意思?難道北方總堂決定再度禁絕血祭,收回各地香主的權力?
這樣想著,他越發不敢輕舉妄動,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而其他人更不敢動手了,互相看了看,各自散去了。
此時,天上正在上演熒惑守心的天象,就在周元躺在地上的時候,那天象又慢慢消失了,最後只有一束赤紅的光華直射而下,穿過大堂那薄薄的瓦片,射入周元身體中。
而那些教眾都已經散開,無人注意到這一幕,附近也沒什麼人家,更不會注意到這一幕,只有遠方北溪莊和京城欽天監的官員以及一些正在觀星的修士注意到了這神奇的一幕,但卻無人能確定具體位置。
地上躺著的周元自從被這一束光射入身體中後慢慢醒了過來,但卻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靈魂了。
他睜開了眼睛,卻覺得腦海中一團漿糊,無數記憶、念頭、情緒在翻滾、湧動、攪和。
他只感到一陣頭痛,踉踉蹌蹌的爬起來,拿起了自己的衣服,依著僅有的本能和記憶,找到了一處低矮的茅屋,鑽了進去,然後關緊了房門,倚靠著房門瑟瑟發抖。
他此時想暈也暈不過去,這無數念頭像尖刀一樣在他腦海中互相沖撞,讓他頭痛欲裂,在地上打滾,卻本能地不敢叫出來,只能苦苦忍著。
就這樣硬捱了半個時辰,才有點緩解,他才緩過一口氣來,頭髮都被疼出的冷汗浸溼了,一摞摞地沾到了一起,加上地上的灰塵,雜務,搞得跟個鬼一樣的了。
但是此時的周元或者說異界來客卻來不及關心這些,連忙將腦海中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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