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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是凌夜北自己一口就承諾下來什麼，他還會有懷疑。
雖然不指望凌夜北一家認購1500億，但自己這總行長都出面了，你最少也應該有認購個上百億債券的誠意吧？
趙明也不覺得凌夜北自己一人就能馬上決策。因為，從他的渠道得到的訊息來分析，這凌夜北也是最近才突然有錢的，權威分析人士的統一結論是：
這小子是某個或者某幾個勢力的代言人。
一旦涉及金額過大，回去請示後面真正的大佬，這才是正常的。
正事談完，不過十幾分鍾後，雙方就結束了這次酒局。
看著凌夜北離去的車尾燈，趙明問身邊的劉德全：
“今天晚上消費多少？”
“二十七萬，這還是打了八折後的價格。”
劉德全不知道最後面自己的老大和凌夜北談了什麼，但這個消費額度還是讓他有點肉痛。
“嗯，不是說這裡從來不打折的嗎？”
趙明敏銳的抓住了劉德全忽視的關鍵點。
“不清楚，我們沒有要求，是這裡的老闆主動給打的折扣，估計是想給我們留個好印象吧？”劉德全想當然的說著。
畢竟，想從他手上拿到貸款的企業和個人多了去，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碰到，所以，他就慣性的認為，理應如此了。
“嗯，有可能。只是不知道凌先生會不會因為我們請他吃飯，找了一個能打折的地方而不開心？”
趙明看問題的角度和劉德全完全不一樣。
我能花幾十萬請你凌夜北吃飯，要是因為這點折扣，被你誤判我不誠心，那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至於凌夜北會不會知道這頓飯是打了折扣買單的，趙明毫不懷疑。
只要凌夜北想，就一定會知道。
不等自己的屬下應對，彷彿也知道這問題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教學大綱，趙明自嘲的一笑，說：
“唉，和你們說這幹什麼，走，各自回家吧，我也要回賓館休息了。”
“好的，我這裡有車送其他人。小柳，跟著車送送領導，要招呼好，領導今天喝了酒的。”
劉德全立即開始忙碌，並對柳如畫一邊使眼色一邊呼喝招呼。看劉德全指揮的輕車熟路，一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安排。
“好的，劉行，保證完成任務。”
柳如畫紅著臉低頭小聲答應，只是語氣的堅定也顯示出，她肯定也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任務安排。
看著因為喝了酒，臉色紅撲撲的柳如畫，趙明並沒有出言制止。
一切都是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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