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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怕是一場惡戰啊,你家少主初入者境,這小卒子都是皆境了。”王小成坐在樹幹上,拿起一個酒壺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一幅看戲的架勢。“嗨,不能夠,這皆境和那朱雀山的小道士可是差遠了。”一旁的梅有錢從懷中掏出一包油紙花生,剛開啟口子便有一隻手從一旁伸了過來,大大抓了一把的張凡看著不遠處對峙的雙方,又搶過王小成手中的酒葫蘆,灌了兩口丟了一粒花生入口,說道:“我欠你二兩。”樹下的農夫看著搖搖欲墜的樹幹,靠在樹上抽著煙桿,饒有興趣的眯眼看著不遠處的戰鬥。突然也是說道:“朱雀山的小道士回來了。”幾人又是定睛看去。幾人所在的小山坡,離著那大幾百人足有二里地,普通人可看不到這麼老遠,但這幾人不是普通人。對他們來說,這和在戲園子二樓看戲沒有多大區別。
端木邪下了馬,拍了拍馬的屁股,馬兒徑自走向一邊,將軍親兵並沒有下馬,就那麼居高臨下的在馬上看著端木邪,突然開口說道:“我果然沒有猜錯,還真是條大魚,你的同伴呢?說出他的下落,保你全屍。”此時已過黃昏,天邊的太陽逐漸開始落下,端木邪橫刀入鞘,站定當場,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隨即睜開雙眼一手扶鞘,一手握緊刀柄。俯下身子蓄勢的端木邪正要向前狂奔,又突然停了下來,看向身後獨行而來的單人匹馬,一臉的無奈。北蠻的這些追獵者看到端木邪竟然轉頭無視他們,有那麼幾個脾氣急的催馬上前,抽出馬刀掄起就砍。“叮哐!”一把幽蘭色的長劍在空中飛旋,擋住砍來的馬刀和射來的一直弩箭,可那騎馬之人卻還在幾十米外,“以氣御劍!”不光是在場的獵手們,就連小山坡的幾個高高手都是驚撥出聲。端木邪一點兒不意外,站直身子掏著之前甩到耳朵裡的汙血,有些鬱悶的開口問道:“嘖,叫你等著我怎的又回來了?”雲觀也不理他,對著北蠻的獵手們說道:“讓他二人單打,誰要不服就來找我。”那位親兵一臉凝重,看著雲觀騎著的馬,咬牙行禮說道:“這位道長,可否你將所乘馬匹還予我,我可為你換一匹上等良馬,此前之事可以既往不咎,我們各自離開,如此可好?”幽蘭色的長劍一閃既回,環繞著雲觀緩緩飛著。“我要是說不呢?”端木邪看著臉上有鞭痕的親兵,一臉不屑的插話道。“如此,唯有滅殺你們!”雲觀說道:“我說了,你和他打,我不干涉,你的人也不許干涉,你和他誰死了我都不管。”雲觀指了指端木邪。端木邪有些鬱悶:“喂,雲小道,非要打麼?你兩下搞定唄,咱速度去寒霜城嘛。”雲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都什麼時辰了,現在過去也進不去了,還不如打打架看看熱鬧消遣一下時間。”對面餘下的六百多人聽著這話語,感受到深深壓力和侮辱,可看著那空中飛來飛去的幽藍色長劍,不敢多說一句話。
“還是小看這小道士了,道家的御劍心法可不是哪個牛鼻子都能領悟的。”張凡喝著酒,讚歎說道。“如此看來,這小子天賦比他師傅還要高啊,將來必定不凡。”梅有錢也讚道。劉富貴抬頭問道:“梅向月,你可還記得師傅和我們說過的瘋老道?”梅有錢一臉追憶,口中說道:“別叫我梅向月,你是說那玄武山的靈武真人吧?師傅說他當年一人滅殺烈陽五萬邊軍,就只是給他那倒黴的徒兒報仇。”“同時御動十二把飛劍遊走龍蛇,算得上世間第一人了,如果不是師傅年少時親眼所見,我都有些不太相信這故事。”劉富貴也是感嘆。“我在玄武山下長大,靈武真人這等百年前的人物,算是聽著他的傳說長大的,可我活這麼大,還從未見過能同時御動兩把以上的。”王小成有些感慨的說道。
端木邪和倒黴親兵二人站定,雲觀後撤,對方几百人馬也向後撤去。“小魔頭,今日就算不能帶回御馬也要留下你的性命!”親兵一臉堅定,雙手緊握長柄直刀的刀柄,有些決絕的意味。端木邪見被識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賤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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