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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端木邪及冠之後,被其父端木赤羽送到炎陽帝國南雒城,師從寒言胥學習兵法韜略,天文地理。這寒言胥乃是寒家家主寒言暢兄長,寒江雪的大伯,被人稱為兵法大家,謀略之道天下無雙,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若是依照高手榜一般排名,天下謀士怕是無出其右者。寒江雪深得寒言胥喜愛,從小視如己出,寒江雪又天資聰穎,將寒言胥的一身本事學了個八九成,寒江雪十八歲那年某日,寒言胥收到一封來自更南邊的信,看過內容寒言胥便帶著寒江雪即刻動身離開南雒,幾日後便出現在雀山城的雀兒港,二人到了此地,便住在了雀兒港旁邊一個小漁村內,白日裡就去雀兒港岸邊垂釣,似在等什麼,寒江雪想問,卻沒有開口。過了幾日,清晨海上薄霧漸漸散去,一艘毫不起眼的商船夾雜在來往不息的船隻當中默默的停靠在雀兒港,船上下來一個少年,便再無人下船,這艘商船隨即拔錨離港,這少年面板黝黑,身著紅色錦袍,腰間戳著一截朽木,背上一個黑布包裹鼓鼓囊囊,寒江雪見到此人瞳孔泛著綠色,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看向自己的大伯,寒言胥緩緩收起魚竿,徑直走向這個少年。少年滿臉迷茫之色,正左顧右盼之時,提著釣竿的寒言胥便微笑著走了過來:“汝可是端木邪?”“正是,為何老伯知我姓名?”“呵呵,吾便是你的老師。”“您便是寒先生?”寒言胥笑著緩緩點頭,端木邪隨即跪下磕頭便拜:“老師。”寒言胥扶起端木邪,笑著轉身說道:“這便隨吾走吧。”三人回到漁村收拾包裹,坐上一架黑色門簾上繪有白色猛虎的馬車,向著南雒城緩緩駛去。

三人坐在寬敞的馬車內,端木邪也不拘謹,和寒言胥客氣幾句便不再說話,寒言胥喝了一口剛沏好的茶,放下茶碗開始閉目養神,隨即看向與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寒江雪點了點頭,寒江雪報以微笑,兩個年輕人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二人一問一答,寒江雪為端木邪講炎陽帝國的風土人情,南雒趣事,端木邪則為寒江雪說起島內諸事,海外趣聞。很快的便熟絡起來。寒江雪似是想起什麼,便看向端木邪,忽的問道:“端木兄,恕在下冒昧,敢問令尊大人是否便是那金烏島島主端木赤羽?”“正是。”端木邪也不在意,點頭應是。寒江雪一臉恍然,又似是擔憂的正色小聲說道:“額,有件事兄臺需得知曉,就在前幾日,也不知是何人所為,南雒城內到處張貼榜文,榜文內容皆是令尊宣稱為獨子舉辦及冠之禮,並張貼有兄臺畫像,聽聞其他城池和別國亦有此事出現,似有公告天下之意。吾也是今日才得知吾與大伯所等之人便是你,怕是為此大伯才親自來接兄臺回城,待得入城,兄太還需謹慎為妙。”“什麼?!這老混蛋!原來所謂大禮竟是如此!這是要整死我啊!”端木邪聽聞頓時抓狂。“...”“咳...”寒言胥咳了幾聲,二人看向老頭,再不言語,端木邪皺著眉頭,手中緊握腰間那截木棍,一臉憤憤之色,寒江雪拿起一卷書,偷瞄一眼寒言胥和端木邪,便默不作聲的看了起來。

馬車行了三日,約莫在第三日晌午,前方不遠便依稀看到一座雄偉的城廓,灰白色的城牆綿延數十里,竟似看不到邊,端木邪撩開馬車側簾探出頭去,好奇的向城池方向張望,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隨即讚歎道:“好壯闊的一座雄城!”“這便是炎陽帝國的都城南雒,一會到了城門,可不要如此行事。”寒言胥淡淡對著端木邪交代到。“這是自然,我可不想一進城就人人喊打。”端木邪經過這些年,素知自己父親和那金烏島的惡名,感激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師,無奈又坐回車廂,待得一盞茶的功夫,馬車終於行駛到南雒城城門口,守城士兵軍容整肅,一看便知訓練有素,看到這輛行來的馬車,正欲上前盤問,待看到馬車正簾上的徽章,便不再向前,頓時站直身姿,向著馬車肅然行禮,同時對著手下士卒喝到:“放行!”寒江雪撩起窗簾,微笑對著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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