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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中,吳名看到袁心怡正與自己在拜堂成親。突然,季度闖入拜堂斜眼冷笑著道:“你只是個假吳名,哪裡有資格和心怡姐姐拜堂?”說著他扯過來一位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那人也是一身新郎狀元服,在那冷冷地看著自己。忽而,四周響起經久不息的嘲笑聲,那笑聲越來越大。吳名似已百口莫辯,眼看著那人牽著袁心怡的手緩緩離去。他想衝過去把她拉回,但腳下卻似生根,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他急得大喊大叫,但那嘲笑聲早已把他呼喊的聲音給淹沒。
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聲後,吳名眼前的一切消失,他喘著粗氣一下子坐了起來,他只感到渾身濡溼,眼睛模糊,心裡絞痛。
昏黃的燈光裡,萬宗就坐在一張搖搖欲墜的木桌旁,地上放著幾隻酒罈,他正兀自猛飲。見吳名醒來,他醉眼迷離地笑道:“你醒了?”
“這是哪兒?”吳名驚問。
“是我養傷的那個廢棄小院。”萬宗道。
“現是什麼時辰?”吳名急問。
“已是戌時。”萬宗道。
吳名摸著自己仍有些昏沉的頭又問:“我怎麼會在這兒?”
“你自然是被我帶來的。”萬宗道。
吳名使勁地回憶,忽然他想了起來,他臉色突然大變,一下子跳下床,憤怒無比地大聲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誤了我的大事。”
說著便要往外闖去。門外雨聲嘈雜,但也難掩他的憤怒之聲。
“相對於活著,沒有什麼是大事。”萬宗道。
“你錯了,心怡妹妹比我的命更重要。”他一把抓住萬宗的衣襟,怒目圓睜,恨恨地道:“你誤了我,誤了我……”
萬宗慘然一笑道:“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我不能這麼做。”
吳名憤怒地道:“你閃開。我要去找她,現在興許還來得及。”
萬宗緊緊貼在門上,一字一句道:“你現在去了又有何用?即便你見到袁姑娘,她也認出你,可又能挽回什麼?只是又徒增一個人懊惱痛苦罷了。”
“你不用管,快閃開。”吳名已失去耐性。
“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萬宗堅定地道。
吳名使出全力,想把萬宗拉開,但不知怎地渾身卻綿軟無力,不由大駭道:“我怎麼了,怎麼了?”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我給你服了酥筋散,就是怕你醒來硬闖著要去,我攔不住你。”萬宗道。
吳名驚愕,憤怒,委屈,失望,痛苦……他顫抖著一把抽出萬宗放在牆角的鋼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萬宗閉上眼睛,緩緩道:“如果你執意要去,那你就來吧。”
吳名內心絞痛,顫抖的鋼刀終未切下。他整個身子都開始抖動。只聽他大吼一聲,將鋼刀拋在地上,抓起地上一罈酒,未停歇地使勁灌了下去。痛苦時,酒也許是最佳伴侶。
萬宗看著他,早已淚水盈眶。他能理解吳名的痛苦,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痛苦呢?“我來陪你喝,酒能澆千愁。”說著,他又開啟一罈酒,與吳名的酒罈對撞一下,也一飲而盡。
吳名忽然抱住他痛哭了起來。
“我知道你痛苦。我又何嘗不是呢?你是為情而傷,我卻為腿而痛。你一段情了了,還可以重啟新戀,而我這條腿廢了,卻再也不可能重生,以後就只能做個漂泊的廢人了,因為皇上是不可能讓一個廢人做他的貼身侍衛的,哈哈……”萬宗說完悲涼地大笑。
不知過了多久,吳名止住哭聲,臉上平靜的可怕,他緩緩道:“萬大哥,我不怪你,也許這只是我的命。”說完,他忽然撿起地上的鋼刀,朝自己脖子上抹去。
萬宗大驚失色,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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