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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連一合也走不過,轉瞬之間便被打倒在地,緊跟眼前一花,那人已到了自己面前。業由此時無暇細想,一招力劈華山擊向對手面門,徒單也揮舞雙拳,想要助兄長一臂之力,可他二人如何是這人對手?黑衣人伸出手指左右一揮,點在兄弟倆的膻中穴上,拉過陸廣扛在肩頭,就勢跳出了地窖,三步兩步便出了石墓。
他一到平地,再也不用偽裝喬扮,順手把面罩摘下,原來此人正是阿兀。阿兀見到蒲察兄弟的馬匹毫不客氣,扶著陸廣跨上馬背,二人共乘一騎,不一會便來到了北門城外,必蘭虎琪早已備好了馬車等在此處,兩人一同架著陸廣上了大車,片刻間便回到了酒行後院。
兩人攜著陸廣甫一進門,必蘭虎琪便嘻嘻笑道:“虞姑娘果然神機妙算,這條計策大功告成,點子如今已經到了咱們手中!”原來散佈寶藏線索謠言、買通史老闆虧輸兩萬兩白銀、使人假扮江湖豪客大鬧怡心樓等,都是阿兀等人的佈置,那“活鍾馗”章成和他郭姓密友都是虎琪挑選的精細人所扮,雙駝幫本就遠在塞北,幾年前又遭遇了天災,幫主章成生死未知,在中都假扮成他自是極難叫人識破,至於那位眾目睽睽下被老四帶來帶去的“陸廣”,自是前些時虎琪尋到的替身。要說這計策也不甚高明,但蒲察兄弟互相猜忌,恰好徒單又有爛帳在身,這才一擊即中,引得業由心慌冒險去監牢檢視,終於被阿兀順藤摸瓜,一舉將陸廣捉回。
阿兀一路上只求速回,並未仔細打量過陸廣,此時和虞可娉、虎琪一齊細瞧,見他容顏憔悴,雙目無神,兩鬢皆是白髮,看起來足有七十多歲,知道這些年他在獄中受盡了非人折磨,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憐意,說道:“陸前輩,我們不是歹人,和劉車千、薛王都不做一路,你到了這裡,只管放心吃飯睡覺,等將養一陣,咱們再來敘話。”吩咐下人去準備酒菜。
虞可娉見陸廣神情怪異,嘴巴幹張了幾張,卻說不出話,不由得起了疑心,道:“這位陸前輩莫不是受過什麼損傷?”
虎琪聞聽忙去檢視陸廣口鼻,見他舌頭完好,不似身有殘疾的模樣,不禁十分納悶,不知他因何說不出話來。阿兀沉吟片刻,冷冷地道:“我猜這是劉車千施展酷刑的傑作!”
虞可娉點頭道:“嗯,想必劉車千抓到他時,千般刑都用過了,可卻仍不得寶藏線索,這才想出這等歹毒的法子治他!”
虎琪此時仍一頭霧水,奇道:“什麼歹毒的酷刑?”
阿兀嘆道:“任你剝皮剜眼、砍頭挖心,江湖漢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你若把一人獨自囚在牢中,五六年也不讓人和他說一句話,箇中滋味,只怕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虎琪瞪大了雙眼,揣摩了一番此種心境,頓覺不寒而慄。阿兀見陸廣才從獄中出來,一時半會不得適應,便道:“今日權且作罷,等陸前輩吃過了飯,讓他好好睡上一覺,明日咱們再來詳談。”讓虎琪安排宿寢供陸廣歇息。
次日直到午時,陸廣方才起身,阿兀又吩咐給他準備餐食吃完,見他精神略微好轉,這才將他請到房中敘話。陸廣這些年飽受牢獄之苦,昨日才吃了數載來的第一口飽飯,睡得第一場好覺,雖對阿兀等有所感激,但戒備之心絲毫不減,仍神情警惕地看著虞可娉和阿兀二人,揣摩他們的心思。
阿兀看穿他內心所想,微笑道:“陸前輩,你莫會錯了意,我們這次救你出來,並非想要套問什麼朱七絕的事。我叫做阿兀,我的恩師便是氣聖黃逐流,你可聽說過麼?”
陸廣這些年被關在監牢,終日無人和他說話,便是送飯送水,也不過由獄卒拿著哨棒敲打提醒,從沒一人會和他交談半句,幾年下來,早已被折磨的性情大變。昨日阿兀突然向他問話,他一時不得適應,竟張口結舌講不出一個字,所幸經過一夜休整,現下已能說出話來,只是經年不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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