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外行人g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五章 往事,上善經,牆外行人gt,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伺意報復。我那時也不知怎地,見老翁依舊矇在鼓裡,便幻想此計尚能實施,仍吩咐老翁去府衙報官,我在這裡候著等他回來。
老翁不疑有他,轉身便下樓去了。等他走後,我才察覺,原來後背的衣服緊緊貼住肌膚,冷汗早已浸透全身了。我定了定神,卻又叫起苦來,剛剛一時糊塗,讓老翁去報官府,還道能按原計行事,這會靜下心來,才想起已全然不對。老翁雖然忠厚,卻不犯傻,他看到蠟像屍首兩離,頭頸處還插著短棍,必以為是有人刻意殘忍報復,此時我把遲銀川叫來,縱然殺死了他,可屍體與老翁所見的全然不同,那還不仍是功虧一簣?
但此時箭在弦上,老翁已去報官,再多掩蓋也是無用,我思索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棋行險招,仍按計劃叫來遲銀川下手,然後再想辦法將屍體弄成老翁見過的模樣,或許還能矇混過關。事不宜遲,說幹就幹,這多出的工序要耗費不少晨光,也不知趕不趕得及在官差到來之前弄好,是以不能多耽,只有越快動手越好。我走出房門,徑直穿過長廊,在門前穩住了心神,進到了自己書房,遲銀川正在裡頭專心查閱賬本,看來對我和老翁前來並未察覺,他見到我後,絲毫沒看出我神情有異,問我適才有沒有覺得百悅樓有所晃動,我隨口敷衍了幾句,告訴他隔壁房中有些奇怪的物事,要他一起前去觀看,遲銀川很是納悶,見我面色凝重,便答應過去瞧瞧。
他進門一見之下,看到一座人樣蠟像屍首分離,自是驚恐萬分,我趁他走神之際,抄起藏在門後的寶刀,奮力向前一送,正從他背後刺穿,那和老翁所見的屍身中刀模樣也差不了多少。遲銀川中刀後哼都沒哼,即刻便倒地身亡了。我不及多想,忙把寶刀從他身上抽出,剛要去砍他的頭顱,這時又是一陣地動襲來,這次可比第一次時間要長的多了,足足震了好一會才停。得虧百悅樓當年是巨資造建,比尋常高樓堅固百倍,這才沒有坍塌。我定穩了神,重又把刀舉起,一刀斬在他的脖頸上,這寶刀是當年在察赤時他從波斯商人手上收來了,的確是吹毛斷髮的利刃,我本不會武功,可這一刀下去,也是毫不費力地把人頭切斷了。可也是這寶刀太快,卻讓我忘了收血,遲銀川頭顱一掉,脖腔處頓時血如泉湧,把大片地板都染紅了。我傻立在當場,有些心灰意懶,生出了自暴自棄的念頭,要知宣州府衙離百悅樓本不太遠,老翁就算走的再慢,一來一回也不過兩柱香時光,這般倉促的時間,絕不夠我打掃清理書房。
但我也只呆了一會,求生的慾望便重又燃起,暗想死馬當活馬醫,先把血跡弄乾淨再說。我拿出房中所有棉布、宣紙,將地板上的血漬、遲銀川脖頸處的血水全都擦好、吸乾,又匆匆掰斷蠟像中的短棍,使力插在遲銀川砍下的頭顱之內,再把寶刀刺回遲銀川胸膛,軀體放在桌前椅上,將一切都佈置成之前老翁看過的模樣。然後再把用過的棉布、宣紙,連同蠟像一齊放入事前準備的箱子之中,再順著窗外做好的機關,把箱子滑到後巷人跡罕至的死衚衕中。
做完這些,我便靜靜等著老翁領官差上門,心中卻又喜又奇,要知適才我處理血跡、炮製屍首、處理蠟像,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官差要來幾趟也都到了,可為何直到現在還未出現?難道老翁瞧破了我的詭計,故意將我穩在這裡,自己早就嚇得逃了?但老翁為人老實,不善作偽,一切所想都寫在臉上,適才走時看不出半點異樣,又怎會不辭而別?何況若瞧破我的計策,更應報告官府才對,怎會就這麼一走了之?我左思右想,始終不得其解,又等了半個時辰,仍無半個人來,不由的煩躁起來。
適才計劃數度遭變,幾乎次次不可挽回,我幾次都已心存死志,但此時房間被我打掃幹整,計劃仍得以施,我便又僥倖起來,同時心裡也十分害怕,想到剛才兩次地動,不知還會不會再生幾次,百悅樓縱然牢固,但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