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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之英道:“甚好!娉妹,咱們便回隆興尋他!”
侯百斛道:“賢侄,非是我小覷於你,那劉車千貴為金國使臣,手下能人高手無數,我聽說他來到南國之後,還僱傭了不少當地好手,連關風這等人也在為他賣命,你斷斷不是他的對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婁之英如何不知要殺盧軒千難萬難?不說旁人,單是一個阿兀,自己就斷然打他不過,但父母大仇不共戴天,焉能不報,否則自己刻苦練武十數載豈不白費?他不便當面駁斥侯百斛,只敷衍點了點頭。
侯百斛道:“天色不早,賢侄,你今日放我,我很承你情,客套話卻不和你多說了,既然宋自通與你並無深厚交情,紫翠莊我瞧你也不用回了。婁師兄有子如此,我很替他高興,你若不嫌,自可到山東白雲觀來尋我,這許多年過去了,師父他老人家對當年之事早已淡然,他若知道當年自己的得意門生有後,自然也會歡喜。”他身為飛賊,不敢在苦主家附近久待,向二人微一拱手,轉身展開輕功,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婁之英頗為不捨,一則睹人思人,這人和父親乃是同門師兄弟,內心中總歸生出一絲親近,二來心中還有許多關於父親的生平要問,可侯百斛說走就走,也只得作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見虞可娉正望著自己,茫然問道:“娉妹,你說眼下該怎麼辦?”
虞可娉卻沒答他,說道:“大哥,宋莊主此前曾說他先父留下一物,依稀是朱七絕所送,適才你師叔又說他要盜取的東西也和朱七絕有關,你說此物究竟是什麼?”
婁之英道:“是那玉簫?”
虞可娉笑道:“當然是那玉簫,我是說這玉簫究竟為何如此重要,惹得朱七絕的遺徒和盧軒競相來奪?”
婁之英此時思緒仍在父母身上,腦中一時轉不過彎來,隨口道:“為何?”
虞可娉道:“大哥,你說盧軒南來宋境意欲何為?”
婁之英道:“是來搜尋朱氏寶藏的線索。啊,是了,翁仁曾說,陸廣打探到朱七絕有七個寶物,他自己只知其中之五,分別是一副圖畫、一本經書、一把鐵尺、一座寶塔和一枚扳指,眼下那鐵尺在邵大哥處、經書在少林寺、圖畫在盧軒手中、寶塔卻在我們這裡,還有一枚扳指不知流落在哪,剩下兩件寶物卻連是何物也不知道了。如此說來,這玉簫便是兩件寶貝之一?”
虞可娉道:“盧軒處心積慮,勢力龐大,只怕打探到了不少朱氏寶藏的線索,他既花重金請江湖一流飛盜來偷這玉簫,想必不會是普通之物,看來玉簫是七寶之一,只怕八九不離十。”
婁之英道:“若這般推演,想來當日來襲紫翠莊的,恐真是朱七絕的遺徒,他們是朱氏傳人,自也知道寶物的秘密,那麼來拿玉簫便不足為奇。只是不巧遇上宋莊主的高徒巡夜,連下殺手後不得其便,只能留下字跡洩憤。娉妹,這些事連我都能夠想到,當時你卻為何不向宋莊主訴說?我初時還納悶緣何今次你一點頭緒也無,現下想來,你是故意推脫,不肯破案罷?”
虞可娉搖頭道:“大哥,這次的血案,咱們破獲不了。”
婁之英道:“若真是朱氏遺徒所為,此人隱忍近四十年了,卻也不好找尋。”
虞可娉道:“不僅如此,我總覺宋莊主言語中透著古怪,但究竟古怪在哪,我卻也說不上來。我瞧嚴莊主帶咱倆回來破案,必是他自己的主意,宋莊主其實並不怎麼歡迎。此案一來線索太少,再則苦主說的也都不盡不實,他自己既然都沒存破案之心,咱們又何必自承這個苦事?”
婁之英道:“既然如此,左右要去隆興一趟,咱們回去休息一夜,明早便和宋嚴二位莊主辭行罷。”虞可娉點頭稱是。
二人回到紫翠莊中,宋自通已查明玉簫尚未丟失,他書房裡本來暗藏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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