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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家族族長是張遂同父異母的大哥張闐,張遂是二房所生,小了大哥近十歲。
自張闐執掌家族後,張遂就搬到了這處挨著坊市的庭院,每月領著一百兩的例錢,族裡給他配了個瘸腿的車伕,每個節氣節日都有一些打發,算是族裡的邊緣人。
從記憶裡張遂也知道大體的原因,張遂的親生母親原是綏江道書閣大掌櫃的獨女,生的甚是美貌,加上從小隨父親經營書閣,博聞強識,滿身書香之氣。
張遂的父親在而立之年巡視書閣時一見鍾情,後來娶進門來,做了二房。
婚後兩人你儂我儂,忽略了大房的劉氏,劉氏也是書香世家出身,父親是三品致仕,雖說不在朝堂,但多年人脈依然廣闊,張家的書閣能夠在西南獨佔鰲頭,也有劉氏家族的一份力量使然。
張遂的母親紅顏薄命,在生產張遂時難產而死,張父悲痛欲絕,整日沉醉在悲痛之中,更是忽略了劉氏。
雖然張遂是在劉氏身邊長大,但劉氏對他的態度極為冷淡,再加上後來張父的死也和張母有很大的關係,張父明面上是巡查各地書閣,而大部分時間卻是在張母生前一起去過的地方徘徊,最終染病身故。
張遂回憶著上代的情感糾葛,不禁苦笑,設身處地站在劉氏的角度來看,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能夠只是對張遂態度冷淡,而不是各種打壓,已經算很是大度了。
至於讓張遂遷出祖屋,在外獨住,這也是張家的祖訓慣例,嫡子掌家,庶子開枝立業,每個庶子都是在滿十八後由族老決議,根據庶子的特點來給予一定的支援,能讀書的走科舉,能經商的給本錢,基本就是兩條路來選擇,這樣家族的發展就能夠保證在權力的庇護下走的更遠。
張遂想了想,明年的端午就是十八歲,這次過去說不準就是提前來做選道的準備。
他看了看還在和魚乾較勁的三妹,笑了笑,上前摸了摸她幹黃的頭髮,道:“我晚上會過去,你是先回去還是等我一起過去?”
三妹歪了歪頭,擺脫了張遂的魔爪,嘟噥道:“我等你一起,反正回去也沒有人和我玩,還不如在這看二哥畫畫。”說到畫畫,三妹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張遂笑了笑,去書房拿出幾張宣紙,將一張鋪好,拿起鎮紙,猶豫了一下,將被鎮紙壓著的一疊寫滿小字的紙張摺疊好,放到了抽屜的最下格。
將鎮紙壓好,抬頭看了一眼嘴巴嚼著魚乾,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盯著他看的三妹,輕輕地落下了筆。
一盞茶的時間,一個瞪著大眼,嘴巴嚼著魚乾的卡通形象躍然紙上,雖然和常見的工筆仕女畫差別很大,但把小姑娘的神態表現得恰到好處,更顯可愛。
小姑娘看著桌上的畫,嘴裡嘀咕著:“人家的頭哪有那麼大,還有,這手腳太小了吧!”
嘴上抱怨著,手卻忍不住小心拿起紙張,輕輕的吹乾墨跡,眼睛笑成了兩道彎月,然後故作一本正經的道:“雖然不像,但本小姐還是拿走收起來,免得別人看到說二哥你在胡亂塗鴉,壞了你的名聲。哈哈”
張遂看著她在一旁傻樂,也是會心一笑。反身回書房拿了一本書冊,躺到院中的躺椅上,就著太陽的餘暉,眯著眼翻看著書冊。
三妹在一旁看著畫像傻樂,一會又跑去找門口的老路,讓老路來評評畫作,老路看著精靈古怪的三姑娘,只是捋著鬍鬚,笑著點頭,不停的道:“像,真像!”
腦中那些光怪陸離的景象和自己的記憶交織在一起,讓張遂感覺頭痛欲裂,不停的用手揉著額角,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快三個月,腦中那些景象像是做了一場長長的,又真實無比的夢,和自己本來的記憶交織著,讓他有點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張家書閣的二公子張遂,還是那個奇異夢境裡在病榻上死去的張遂。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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