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葉楓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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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願是想做一個種花的人，細心呵護你們，只為你們在來時，開出最美麗的花朵，我想帶你們走遍天下，看盡繁華。”

“可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這麼完美，不是有那樣一句話，魚亦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兼得，必舍其一，可兩樣我都割捨不下。”

“爹，爹，爹爹，你，你怎麼了？”，王彩蝶有些擔憂，疑惑地看著她。

葉楓輕輕一笑，輕輕地搖搖頭，轉過頭去，抬起頭來，繼續望著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情聖說道：“沒有，只是有些感慨。”

“我很感謝上天，讓你們來到我身旁，帶領我去找愛的方向，我們一起去光明的世界，尋覓所愛的人。”

“我不喜歡呆在黑暗裡，就喜歡與光明做朋友”，王彩蝶微笑地看著他。

葉楓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看著她天真可愛的面孔，實在有些不忍，把自己即將上戰場的事情告訴她，有些惆悵的看著她，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義父，你知道嗎？你一直告訴我要堅強，可不想堅強，因為我怕”，王彩蝶抬起頭來，輕輕地抿著嘴巴，淡淡一笑。

“怕什麼，為什麼怕堅強？”，葉楓低著頭，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眼含不捨。

“我害怕我堅強了，堅強到能有能力保護自己，你就會推開我了”，王彩蝶再次慢慢地靠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

“不，不會的，我不會推開你的，就算我推開所有的人，也不會推開你們的，我喜歡你們永遠都是那種快樂的孩子，只想能有一天，我在這個世界上時，你要堅強，勇敢的面對這個世界裡的是是非非就足夠了”，葉楓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真的嗎？”，王彩蝶慢慢地抬起頭來，疑惑地看著他，不敢相信，又慢慢地，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

“自然是真的”，葉楓微微一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

“你給你爹過過生辰嗎？”

王彩蝶輕輕地搖了搖頭，坐直身子，有些愧疚，“沒有，我和我爹要麼不說話，要麼就吵架，我一直覺得我和他就像是一個客棧裡合不來的陌生人，有時見面，就吵架。”

“你，你呀，你呀，你，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葉楓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微微一笑。

王彩蝶靠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葉楓輕輕地把她抱回房間，輕輕地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如果不去，那我豈不是是縮頭烏龜，怯懦，我不想讓我的女兒成為這樣的人，可如果上了戰場，那我的孩子該怎麼辦？她們還那麼小，那麼需要人照顧。”

“看著熟睡的她們，我好捨不得，捨不得她們，看不見她們可愛的樣子，可為了南詔國子民的未來，為了能給你們樹立一個好的榜樣，這個責任，我義不容辭。”

次日，王彩蝶，葉雪，葉小雨，柳香兒，於素心緩緩地睜開眼睛，外面的陽光照射在屋子裡，反射在地面上。

葉楓從外面走了進來，端著熱騰騰的早晨走到了她們的面前，輕輕地抿了抿嘴，面帶笑意，“快點起來吃早餐了”。

王彩蝶用手輕輕地揉了揉眼睛，睜大眼睛的看著他，十分疑惑，“爹，你怎麼做起早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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