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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哪裡,都要挽著他的手,沒人的地方,就要抱著他。
每次出門回來,遠遠就撲進他懷裡。
成婚不過兩個月,臉上的稚氣慢慢褪去,竟然澆灌出了一點婦人風情。
這個黏人精,越來越喜歡了。
不過,家裡另外兩位姬妾似乎有意見了。
大婦就能獨霸奶源嗎?
“夫君在做什麼?”庾文君坐下後,好奇地問道。
“這是蠶神,置於蠶室之內,時時祭拜,聽聞可令蠶桑百倍。”邵勳說道。
“有百倍那麼多?”庾文君笑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邵勳說道:“待繅得蠶絲,織幾匹布,給娘子做件新衣裳。若有餘料,說不定還能給我們的孩兒再做一身。”
庾文君害羞得低下頭去。
她之所以霸著夫君不放,不還是想早日誕下一男半女?但夫君總擔心她的身體,到最後……
“好了,神像安好了。”邵勳拍了拍手,道:“勸課農桑,此謂王霸之本。此事幹不好,萬事休矣。”
相對平靜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三月底。
這一日,左司馬陳有根、右司馬羊忱相繼前來奏事。
“今日朝中議者兩事。”羊忱說道:“其一乃攻新安王彌,其二則為守禦孟津三渚之事。”
邵勳聽完,又看向陳有根。
“明公,這兩處讓洛陽很難受。”陳有根說道:“新安佔著漢函谷關的位置,離洛陽太近了,須臾可至,不拆掉那鳥城,確實難受得緊。”
“禁軍不過兩三萬軍卒,如何打得下新安?”邵勳說道:“攻城之戰,最為慘烈,便是把精兵強將打光了,也不一定拿得下啊。”
新安城其實是上次匈奴入寇時的遺留問題。
邵勳突破重重阻截,自洛陽盆地回到滎陽,當時走得匆忙,很多敵軍部伍被他戰略性無視了,如王彌、單徵。
單徵後來撤走了,王彌卻一直在新安築城,最終也沒走。
根據最新訊息,劉漢朝廷應該是把弘農北半片這一塊交給王彌了。
彌兵三萬眾,一直在湖、陝、弘農、新安四縣屯田。
到了今年,華陰縣也交給了他。至此,王彌算是有五個縣的地盤了。
三萬人,既是農民,也是士兵,相當於邵勳治下的屯田軍輔兵。
其他幾個縣就罷了,新安城真的離洛陽太近,而且佔有地利,易守難攻,出山就是平坦的伊洛盆地,對洛陽的威脅極大。
朝廷想把王彌從新安趕走,可以理解。
孟津三渚這地方,其實也是個要害。
所謂三渚,即高渚、馬渚、陶渚。
渚,水中沙洲也。
馬渚在孟津西,馬渚西面又有一個小渡口,曰“硤石津”,或曰“河清渡”,因為水勢相對湍急,用得較少,不如孟津重要。
爾朱榮南討元顥時,曾命爾朱兆、賀拔勝縛材為筏,渡河南下。
高渚在馬渚附近。
陶渚就比較重要了,而且面積較大,離孟津很近。
曹魏之時,杜畿“受詔作御樓船,於陶河試船,遇風沒”。
陶河,就是這一段被陶渚分隔的黃河別稱。
國朝初年,杜預在此造浮橋,橫跨南北,現已毀於戰火。
北魏年間,於黃河南北兩岸及陶渚上築城、造浮橋,置中郎將領兵戍守。
唐代時,河中沙洲面積更大,晉時的河渚可能已連成一片,於是置河陽三城節度使,守禦這個洛陽北大門。
“朝廷倒是不想坐以待斃。”邵勳說道:“還在積極自救啊。”
陳有根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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