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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清河雖是讀了幾年書,可連童生試都沒過;雖是趙老漢的獨子,卻是個喜歡男人的,註定無後;他們家生計完全靠酒坊,如今沒了今後日子可見一斑。王氏這番話可謂直戳重心,刺得趙老漢和張氏臉色微白。
趙清河望著眼圈還紅紅的張氏,語氣不佳道:“不知二叔二嬸來我家有何事?”
趙老二下巴抬得高高的,小眼睛裡透著精光和貪婪,“大侄子你是讀過書的人,自當比你爹孃識些道理。你去勸勸你爹孃,別這犯傻擰著,要不是和你爹是兄弟,我才懶得管你們這攤爛事。”
趙老漢冷哼:“我們家的事不稀罕你們管,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給你們做工的!”
王氏聽著不樂意了,聲音尖利的高嚷:“大伯,你這人也忒不知好歹了,我們把你當做一家人才想著幫襯一把。你既然不識好人心,我們也不做這熱臉貼冷屁股的事,趕緊把釀酒方子給我們,站這我還嫌晦氣呢。”
趙老漢剛因趙清河的出現熄滅的火氣又復燃起來,“想要釀酒方子就算我死了也不能!你們趁火打劫拿走我酒坊我沒得說,是我著急要錢,虧了就虧了兒子要緊。現在想找我要釀酒方子,沒門!”
趙老二拉住要發飆的王氏,表情痛心疾首:“大哥,你這話可說得我這兄弟寒心啊,怎麼能說我們趁火打擊?你都禍禍你那酒坊這麼多年了,我還按照原價買回,而且當即就給了銀子,若不是兄弟,哪會這麼痛快。”
趙老漢心中頓時憋了一口濁氣,他這酒坊買的時候確實是那個價,可自打渡口一開,這原本荒涼的地界變得熱鬧起來,不少來著做買賣的,鋪子也跟著漲價。他這酒坊雖然是偏了些,可賣個50兩沒問題,可這事出得急,為了救趙清河著急籌錢只能十兩給賣了。
慌忙中又在契約上被這弟弟吃了空子,現在不僅酒坊是這趙老二的,就連官府的榷酒以及釀好的酒和之前囤的米糧也屬於他的。
榷酒亦為酒的釀造和專賣資格,大佑朝對此明文規定,非特許的商人則不允許從事酒業的經營。想獲得特許的商人或酒戶在交納一定的款項並接受管理的條件下,才能自釀自銷或經理購銷事宜。
這幾年大佑朝邊疆被外邦侵犯,天災人禍不斷,使得國庫空虛,為了斂財對榷酒要求更高。加之地方官員的腐敗,不僅稅收高昂,想要獲得榷酒資格還需付不少的打點費用。因此趙老漢酒坊雖然生意好,可掙到手裡的卻沒幾個錢。
外人不知,只以為門庭若市必是賺大發了,否則趙清河怎會跟個小少爺似的,那穿戴那花銷,真真讓人眼饞。卻不知趙老漢兩口子這是自個吃糠咽菜,每日起早貪黑才摳出幾個錢給趙清河花費。就這還被趙清河嫌棄,覺得給太少,純屬打發叫花子,對趙老漢兩口子冷言冷語,除了要錢壓根不會歸家。
打點費是一年一次的收,如今是年初,趙老漢早就把這打點費交了,所以才鬧得身無分文,得賣酒坊籌錢。
趙老漢原本想著酒坊賣掉不怕,只要有榷酒他可以在家裡繼續釀酒,然後挑到渡口販賣。他這些年也混了個臉熟,只要酒好就不怕賣不掉,沒想到竟然被趙老二騙走。他們如今根本沒有銀錢再交一次,這幾日正犯愁著呢。
趙清河一直混混沌沌的,前身又無太多酒坊的記憶,所以完全不知曉趙家正面臨著什麼樣的困境。為了給趙清河補身子,每日雞鴨魚肉一直不斷,把老兩口最後那點銀子也給折騰沒了。
今日趙老二兩口子的來意是想讓趙老漢為他們釀酒,趙老漢釀的酒小有名氣,這渡口不止一家酒坊,競爭頗為激烈,若想多賺錢還真得趙老漢出山。原想著這一家子如今走投無路,他們只要一開口,這趙老漢必定是感恩戴德的為他們效勞,這釀酒不難可想釀好酒還是得找有經驗的人,否則就是有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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