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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胎兒,可母子平安。且那孕馬為難產,若是不這般也是會死去,這般做倒是多了線生機,這事就算是京裡的獸醫那也會這般作為,如何就成了你口中的那般了?”
邢捕頭怔了怔,“所言屬實?”
官馬場的管事也走了過來,“我可以證明句句屬實,當時我還曾保證,若出了事我一人承擔,與趙大夫無關。”
病馬監的管事也沒多說,直接將邢捕頭拉到後院,指著院裡站立的一大一小道:“瞧,這就是那母馬和新生的小馬駒。方才多虧趙大夫以及其他大夫的救治,才讓這一大一小有了生的可能。邢捕頭也是愛馬之人,你瞧瞧那新生馬駒的個頭,就知道比平日瞧見的要大上不少,就因為長得太大,胎位還不正差點害得自個和身邊的娘都喪了命。”
邢捕頭瞧見了還活生生的馬匹哪還有話說,那母馬還包紮著,想來確實是像這管事說的,也忍不住前去檢視。那母馬除了有些虛弱,並無其他異樣。不由嘖嘖感嘆,“這世間竟還有如此神技!”
“可不是嗎,這般神技能親眼瞧見那都是上天厚愛,到底是誰這般瞧不得人好,要汙衊我們的趙大夫!”管事說著怒了起來,這醫好倒是萬事大吉,若是方才有什麼閃失,那趙清河可不就遭了秧!這種事最是說不清楚,就算最後無事,進衙門審訊一番那也脫了一層皮。
這世間誰敢說自個可以起死回生,若是趙清河因為這而被受罰,只怕醫者都要自危,而趙清河身後之人哪裡會饒過他。
邢捕頭也覺得十分窘迫,竟然將神醫當做庸醫,氣惱道:“是一個叫曹寬的傢伙,說是你們這獸醫院的學徒,所以我才信了他。”
外人不懂胡說八道邢捕頭興許會懷疑,他也知道這醫者有時候治病的時候,那手段確實讓人瞧不懂。可這是內部人說的,那可就不同了,必是真有此事才會這般。
管事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咆哮起來,“曹寬!曹寬!給我滾出來!”
見勢不妙正想溜走的曹寬被人拎了出來,扔到管事面前。曹寬連滾帶爬,“管事不關我的事啊,是有人跟我說這馬被治死了。”
管事冷哼,“你當我是蠢的,整個新湖縣都傳遍了這手術成功,怎麼可能會有人跟你說這馬給治死了?是你瞧不得趙大夫好,故意設計陷害!”
邢捕頭也眯著眼道:“誣告也同樣是要受罰的,跟我會衙門去。”
曹寬頓時被嚇了一跳,若是進去他還能有命!原本該打在趙清河身上的鞭子可就要落到了他的身上。
“管事,邢捕頭,這不關我的事啊!這都是我叔叔讓我這麼做的,他說要是趙清河治死了就讓我去告狀……”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曹大夫,眼中盡是嘲諷。真是可惡至極,自個做不到也瞧不得別人好。在座的都是大夫或者未來的大夫,最怕就是同行相輕,若是身邊有這樣的敗類,以後可如何安心鑽研醫術?
曹大夫急了,連忙撇清關係,“我,我什麼時候命你去告狀了,況且我一直在病馬監裡,如何不知這馬是醫好了還是治死了,幹嘛給你傳假訊息。”
曹寬瞪圓了眼,“叔叔,你可不能這樣啊,明明就是你瞧不上趙清河,所以才故意刁難他。還說這事大家都不願背黑鍋,到時候肯定會賴在趙清河身上,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曹大夫暴跳,若牽扯到他身上,以後他可甭想在這病馬監混,甚至甭想做獸醫了!可邢捕頭卻沒讓他有機會說話,直接道:“哼,吵什麼吵,有什麼話回到衙門說去。”
說罷就命人將互相攀咬的兩人領回衙門,病馬監這才又安靜了下來。
侯哥兒朝著那兩人啐了一口,“什麼東西!最好關在大牢裡一輩子都甭回來了。”
其他大夫紛紛搖頭,這曹大夫平日最愛鑽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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