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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出血出得厲害,染了一屋子,所有人都瞧見了,這傳來傳去的什麼難聽的話都出來了。我用我信譽保證絕沒死過人,只是這屋子也確實見不得光。從前住這裡的是個被養在外邊的,正室得知後過來鬧,結果差點害了人命。而現在出租這房子的又是那正室,出了這檔事大家都怕那正室太霸道蠻橫,是個不好相與的,所以才都不樂意過來。”
幾人恍然大悟,周路道:“原來是這般,那現在這屋子處理妥當了吧?莫要住到一半被人趕了出去。”
劉三兒連忙保證,“這絕對不會,其實那正室雖然潑辣好吃醋卻也並非像傳言中說的一般惡毒。那男主人是個上門女婿,全都靠那正室才有了今天。結果竟是在外邊養了個,所以才會氣不過大打出手。”
魏遠志對這處十分滿意,雖說初來乍到卻也知道這樣的價格能租到這樣的房子實屬不易,便是道:“我們是要定契約的也不怕房東胡攪蠻纏,若是三位沒有意見,我們就定下這間吧?”
四人皆是同意便是定下了契約,這大佑在京城租房子還得到官府備案,劉三兒手腳麻利很快就辦妥當,第二天就能搬了進來。
趙清河住在正屋,周路和魏遠志分別住在東西廂房,而侯哥兒則住在耳房,而他的房租也是最便宜只需要一百文。趙清河付九百文,周路和魏遠志分別五百五十文和四百五十文。
房子原本就被打掃得很乾淨,所以也不需要忙什麼就直接搬了進來。除了趙清河貪圖方便其他人都帶了被褥草鞋等等過來,真真是拎包入住。
現在正處初夏,天氣已經頗為炎熱,一張草蓆一床薄被就能熬過。把東西放好,趙清河領著侯哥兒上街置辦所需物品。
上了街更是體會到劉三兒和那店小二說的句句屬實,這京城的東西真是貴得嚇人。在新湖縣一個白麵饅頭只需三文,在這裡竟是要五文,幾乎翻倍。
侯哥兒苦著臉道:“完了,怎麼這般貴,我帶的錢不多,怕是不趕緊找活飯都要吃不上了。”
趙清河用手指彈了彈他的額頭,“有哥在還怕餓了你不成?這樣吧,你每日幫我洗衣服做飯,你的房錢和飯錢我都給你出了,如何?若我能考得上有了進項,每日還給你十文錢零花錢。”
侯哥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才交一百文錢的房租已經夠便宜我了,哪還能這般算的,那點粗活哪裡值當這些。”
趙清河又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別人僱傭門房還得給包吃包住給工錢呢,你還幫我洗衣服做飯還沒錢拿,也就你傻傻的以為賺了。不過你放心,等哥闖出點名堂一定會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買他幾十個丫鬟伺候我們,現在咱們就先艱苦樸素。”
侯哥兒嘿嘿傻笑,“趙哥,你又這做白日夢了。”
一個獸醫再有能耐又如何,哪裡會有那光景。
趙清河卻正經道:“有夢總比沒夢做的好,有夢就有理想,還是有點兒希望。”
京城街道又繁華又長,兩人走得腿痠還沒走到底,眼睛更是被這繁華的街景弄得眼花繚亂。
走到一處時,侯哥兒突然道:“咦,這裡好像是個獸醫館。”
趙清河抬頭一看牌匾上浩然寫著三個大字——安壽堂,果然是京城,氣勢不凡,不過是個私人醫館也比他們那小縣城的公立醫院大。
此時醫館裡滿滿當當都是人,正吵鬧不休,似乎是患處主人和醫館的大夫吵了起來,咆哮聲從裡飄了出來,讓外頭的人都聽得真切。
“庸醫!真是庸醫!我這馬兒每日好生伺候著,差點沒像菩薩一般供著,你們竟說我這馬因為勞役過度而得的病。這般瞧不真切還想扎針下藥,是不是想治死了才算完!我這馬要是死了,賣了你們都賠不起!什麼京城裡最好的獸醫館,呸!小爺我今兒非把你這醫館拆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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