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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高的山頭,一直目送著趙清河離去,直至船隻消逝天際也久久不願離開。
趙清河在船尾揮舞著手,聽著肖華幾個孩子隱隱約約的呼叫聲,望著那山頭上傴僂的身影,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趙哥,這船好大!而起還有好多拿著刀的官兵巡邏,這下晚上我們可放心的睡大覺了。”侯哥兒在船上溜達了一圈,興奮衝到趙清河面前,嘰嘰喳喳的述說自己的發現。
雖說這些年朝廷一直出兵打水匪,這水路上安生了不少,可也有那不長眼的。侯哥兒之前還有些擔心,坐這麼長時間的船,若是出了岔子可就麻煩了。現在他可安心了,有這麼多官兵在,怎麼著也傷不著他。
周路笑道:“哪個不長眼的水匪敢劫官船,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侯哥兒眨巴眼,嘟囔道:“之前不就有水匪在九曲河口劫了官船嗎,據說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呢。”
侯哥兒說著都覺得背脊骨瘮的慌,他以前從家鄉出來的時候就差點遇到匪徒,正巧他們趕路的時候走岔了道,結果才沒事的。可聽說之前有一撥人就遭了劫,屍骨無存。現在每每想起,他們一家人都要燒香拜佛,多虧老天保佑啊。
周路不以為然,“所以之前不是都被幹掉了,現在就沒必要害怕了。這啊都是命,要是命不好就算沒遇到水匪,也會翻船淹死,哎喲——爹,你幹嘛呢。”
周大夫狠狠敲了周路的腦袋,“盡是胡說八道,原本該是好運氣都被你念叨成了晦氣。”
周路訕訕的閉了嘴,周大夫這才轉向趙清河道:“以後周路要是說什麼胡話,趙大夫無需顧忌直接一巴掌過去。我這兒子啥都好,就是有時候這嘴沒個把門的,京城是什麼地方,莫要衝撞了貴人才好。”
趙清河笑了起來,“周大哥在熟人面前才這般而已,周大夫不用擔心。”
周大夫嘆了口氣,道:“新湖縣雖小可也簡單,京城裡彎彎繞繞多,那牧養監裡關係複雜,你們行事時一定要注意言行,莫要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這下週路也正經了起來,一臉認真的聽教誨。
趙清河正色道:“多謝周大夫提醒,我們以後會更加註意的。”
都不是那蠢笨之人,叮囑幾句即可,說多了反而惹人厭。
周大夫坐著穩穩當當的官船,心裡十分舒暢,“說來都是託了趙大夫的福,也讓老夫有生之年也能坐一回官船。”
這官船是常廷昭幫他們安排的,官船比一般船隻要快且安全,一般人輕易是不能上這官船的。官船要路過泰河府,周大夫要到府裡上任,所以順道一起了。
趙清河笑了笑,“我也是沾了別人的光。”
一想起常廷昭,趙清河面色不由暗淡下來。原本說是一起入京,哪曉得常廷昭臨時有事還得在新湖縣耽擱幾天,怕是在入京之前兩人都無法見面。入京坐官船至少也得二十來天,一想著近一個月都不能見面,趙清河心裡空空的。
這段日子兩人一直黏在一塊,早已習慣了彼此在身邊。而且入了京兩人在未成婚以前也很難像在新湖縣一般,晚上想來一發還得約時間。若常廷昭住進了軍營,那更是難得見上一面。偏今天一大早常廷昭就離去,連送都沒得送他,更是讓他氣惱不已。
昨夜兩人想著近一個月不見,便是折騰得厲害,恨不得提前把一個月的量都給做了。一大早起來趙清河只覺腰痠背痛的,偏常廷昭還不見人影,床邊空空的,連說個再見都沒得機會。夜晚的狂熱與白天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那滋味甭說多難受。
侯哥兒敏銳的發現趙清河不對勁,“趙哥,你是不是暈船?”
趙清河搖頭,“我沒事,就是昨日沒睡好。”
侯哥兒猛的點頭,“我昨晚也激動得睡不著覺呢,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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