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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這次可是要揚名了!從前也有過這病,那馬送到府中病馬監也無法,一匹駿馬就被這麼個小蟲子給生生毀了。那時候雖然未曾被責罰,可誰心裡都不好受。
如今他們竟然能親身經歷這手術操作,除了才剛開始學習醫術的侯哥兒,其他人都親自試過穿刺那開天穴,做事最為細緻的魏遠志還在趙清河指導下親自套取出蟲體!他們深信,沒多久他們也可以像趙清河一般練成此技,那時候也會像趙清河一般,稱此為‘小手術’。
管事問出心中困惑,“這馬是如何得了這病?聽聞此病為三秋令月,瘴疫遍發之期,五更野放齡郊,其郊中棘刺,棘中蛛網,屯中露水誤入其目,受蜘蛛之精水,變化而成蟲也。可現在不過五月,且我們這馬場照料得十分精細,放養時馬童都臨邊守著,應是不會沾染這些腌臢東西才是。就算有,也不至於一下子這麼多匹馬都出了事。”
趙清河想了想道:“這些馬匹送來的時候,可是同牛一起運來?”
管事眼睛一亮,“正是!莫非兩者有關聯?”
這一來就有了解釋,趙清河道:“混晴蟲病實際為馬狀線蟲和指形絲狀線蟲的幼蟲寄生在馬眼房液中所致,這兩種線蟲的正常宿主是黃牛和水牛,成蟲多寄生在牛的腹腔和胸腔等處,牛、馬混養透過蚊蠅叮咬互相傳播,幼蟲雖血液侵入眼前房內,然後會引起此病。”
這下不僅是管事,就連幾位大夫也恍然大悟,“原來從前那般說法竟是不,怪不得就算放養時十分注意也會出紕漏。”
趙清河點頭,“那般說法確實不妥。”
侯哥兒則唏噓道:“又是這些蚊蠅作怪,上次那牛眼蟲病也是如此,看來真是不能小瞧這些玩意。”
後邊的事有其他大夫照料,趙清河也就不再繼續操心,只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趙清河回到別院,依然未看到常廷昭的身影,心中無比落寞。已經一個月過去,常廷昭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訊息,他不得不猜想常廷昭是不是不再回來了。
並非他懷疑常廷昭的真心,只是常廷昭那般身世常常會身不由己,他們兩人之間的情意也還未到讓常廷昭與家族抗爭的地步。
趙清河深深嘆了口氣,興許他該計劃著出去找屋子了,在這別院住著也不是個事。這裡記載著他們兩人相處的一點一滴,總會讓他回憶起從前過往。原本並不覺得有何,回想時候卻發現是如此的美好令人懷念。他寂寞了太久,如今遇到一個志趣相投,各方面又十分傑出之人,他非草木如何不會動心。
“公子,可要上飯菜?”青黛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問道。
“青黛,爺還沒有訊息嗎?”
青黛搖了搖頭,她之前雖然不太喜歡這趙清河,總覺得這人古古怪怪的。說是狐媚妖子似的男寵吧又不像,否則也不會去做那臭烘烘的獸醫,男寵只需要想著怎麼保住容顏討得常廷昭的寵愛即可,就算有些本事作為籌碼那也不能是獸醫。可若說不是,有時候展露出的那膩歪勁,真是連女人都比不過,總之奇怪得很。
而現在看他這副模樣也忍不住跟著傷心起來,可常廷昭是何身份,這樣的人最是無情。就算之前那般寵愛又如何,還不是說走就走完全不會留戀。
青黛軟聲道:“莊裡剛送來新鮮的野蕨菜,公子可要嚐嚐鮮?”
趙清河對這些最感興趣,果然臉上浮起喜色,“這個好,來一盤吧。對了,留一些出來,我要做醃了當零嘴吃。”
青黛好奇,“這是何做法?”
趙清河來了興致,解釋道:“先將蕨菜分為兩股或者三股,用滾開水汆一下放入裝著醋、糖、鹽、辣椒的碗中即可,最多半天就可以食用。酸辣可口,最是開胃,平日可當小食。”
酸辣的東西想起來就惹人饞,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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