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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必是極度瘋狂的動作大片,想必還能大賣賺他一筆。
都是初嘗肉味的二人,在連續操練下,身體越發契合,雖是辛苦卻其樂無窮,可謂痛並快樂著。
趙清河來到病馬監時雖然頗為疲倦,可面色紅潤眉眼都是上挑的。
侯哥兒一看到趙清河一驚一乍的,“趙哥,您不是病了嗎?”
趙清河耳根微紅,因為這種事曠工,實在是太上不得檯面,假咳了一聲,“養好了。”
侯哥兒嘖嘖道:“沒想到大病一場還能養出這般氣色來。”
趙清河饒是臉皮再厚,此時也覺得臉紅得發燙都快冒起煙來。
想起這三天日夜操勞,好似沉睡數年的身心突然開竅一發不可收拾。原本還存著反攻的心,可這幾日一直在下邊也覺得挺爽,倒是沒了這些心思。光躺著都這麼累,若是跟常廷昭一般動個不停豈不是直接癱了。癱了還不要緊,被瞧不起那就傷自尊了。
趙清河正了正色,“在家裡養得好。”
侯哥兒點點頭並無懷疑,“這下子幾位老大夫可放心了,大家都在傳說是你那日做手術過多,傷了元氣,怕是一時半會兒補不回來呢。早就想去探望你,可又不知道你家在何處。”
趙清河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彆扭,若這些人知道他曠工的真正原因,不知該會是何表情。趙清河努力掩飾自己的心虛,道:“不過是個小手術,哪裡會傷什麼元氣。我不過是受了點風寒,所以才會這般。”
侯哥兒卻篤定趙清河生病與那日手術有關,那可是給眼珠子做手術啊,還是連續二十幾匹馬,想想都知道有多費勁,那日他在一邊瞧著都緊張得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侯哥兒並未反駁,只道:“不管如何,沒事便好。”
趙清河笑著也沒繼續解釋,走進病馬監感受到氣氛頗為詭異,個個都一副緊張模樣,好似有領導要巡視一般。不由好奇的望向侯哥兒,兩人早已熟悉彼此,未出聲侯哥兒便是明白他的好奇。
侯哥兒面色有些不好,低聲嘀咕,“府裡來人了。”
趙清河立刻反應過來,管事老早之前就請求府裡派獸醫下來診治,結果拖了小半個月人影都沒有。現在治好了,人就出現了,看侯哥兒這模樣,這怕來者不善。若只是例行走一遍便是罷了,若是把這功勞都給貪掉,那可就令人嘔死了。
縣裡的病馬監隸屬於府裡,雖說獸醫地位相等,可實際還是不同。府裡的獸醫比縣裡的要體面得多,倒有些上司的意思,每次府裡來人哪個不是鼻孔朝天的。好事那些人都積極扒拉過來,壞事個個躲得夠快。這些人完全不似獸醫,好似官場裡的官員一般油滑,成天不鑽研醫術卻去琢磨這些歪門邪道。
此時一個小工跑了過來,“趙大夫,管事有請。”
侯哥兒歪歪嘴,“肯定是為了那馬的事,趙哥,你可不能被他們忽悠的把功勞拱手讓人。”
趙清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莫用擔心,我這人小氣得很。”
趙清河一隻腳剛跨入門檻,就感受到身上投來審視的目光。
“你就是趙清河?”位於首座的老者發話,下巴微挑,話語裡透著高傲。
趙清河淡淡道:“正是。”
老者瘦骨如柴,一副奸猾模樣,眯著眼問:“可是你說那眼蟲病並非蜘蛛之精水,變化而成蟲?”
“正是。”趙清河挺直還微微痠痛的腰桿,右手背後,一副自信模樣。
那老者喝斥,“狂妄小兒!不過讀了幾天醫書就敢質疑先人話語,真是不自量力,妖言惑眾。”
管事一聽頓時皺眉,心中恨不得將這府裡來的孫大夫踢出門去。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偏來了,現在還得罪了趙清河這背後有大靠山的。雖說這事不關他的事,可趙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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