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見利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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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太大了，最惱人的還是灰霧，儘管小龍寧凡的神野在融合灰霧之力後得到很的提升，但是還是受到極大的限制，讓它不能暢快地四顧。

除了靈屍之外，大殿內還散落著很多戰具寶物，大多受損很嚴重。毫無疑問，這裡曾經發生出慘烈的戰鬥，無數生靈強者死去，留下它們的戰具。

到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已經無從考究，但根本現場的情況看，雖然現場它們只能看到冰山一角，更多的地方還要去探尋，但已經能夠看出，至少有三方勢力在這裡發生了大戰。

寧凡沒有出手，但根據靈屍身上的氣息判斷，可以找到熟悉的天道和昊天道氣息，也有截天道氣息，但是和他所知的截天道很不一樣。

或許是經歷了億萬年的進化，截天道也發生改變，功法氣息不異從前。也可能是截天道的傳承受到阻礙，逐漸變得面目全非。總之寧凡在這裡感受到的截天道，並不像在大地之城中所見到的那樣猥瑣不堪，而是有種一往無前義無返顧的勇毅。

截，本身就是一種戰鬥的姿勢，說明截天道從創立那天起就是在逆天。截天成道，就是逆天成道，從字面上看截比逆更狠，也更徹底。

除了三方勢力外，還有其它的勢力，它們留下的靈屍身上有獨特的氣息，天賦氣息以及功法氣息，還有獨特的靈魂氣息。

變成了屍體，靈魂當然已經不存在，但是有些靈體生前極其強大，靈魂也格外強大，因此氣息非常獨特，留傳至今依然沒有消散。

以寧凡的敏銳嗅覺，可以嗅到它們存在的味道，甚至能捕捉一絲殘存波動。他驚訝地發現，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靈魂原來在遠古時代如此驚豔。千奇百怪的靈魂，如同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甚至有以靈魂狀態存在的獨特生靈，沒有形體，但它依然有存在感，寧凡就捕捉到了一個。如同幽靈，但是已經是沒有意識的幽靈。

它在空中飄浮，沒有任何力量波動，只有曾經存在過的靈魂氣味依然留存著。這種氣味有種獨特的甘味，有著獨屬於靈魂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