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7章 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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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現在也不去關注了，就是為了減少因為他的關注而導致的意外變化。

在寧凡的刻意安排下，那道線條沉寂於世，融入到其它線條中難以分辨。

經過漫長的衍化之後，所有的線條都發生變化，包括寧凡的那一道。它在其中不顯山不露水，但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有些許不同。

但僅僅這些變化還是不夠寧凡追本溯源，因為還需要等待更漫長的時間，由量的積累來達成質的變化，只有抓住這一點，寧凡才算達到目的。

生命從質變到量變，需要的可不僅僅是時間，還有更多其它因素在其中。而真正起作用的也是那些因素，如果沒有它們，頑石永遠是頑石。

不知從何時開始，線條開始衍化出生命，有了朦朦朧朧的原始意識，等寧凡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遍地開花，形成了不可阻擋大勢。

除了線條衍化出生命之外，這個世界也開始出現山川河流的分化，有了風霜雷電，有了高山流水，有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彷彿一夜之間甦醒，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生命世界。

線條在出現意識之後，開始了高速進化，它們汲取了這個世界的養分後，靈智得到增長，除了懂得更多，也產生了慾望，出現了爭鬥。

從之前無意識的殺戮進化成有意識的殺戮，這個過程又極大刺激了線條們的發展，它們中的佼佼者很快就在殺戮中脫穎而出，成為其中領袖般的存在。

有了強大的線條出現，線條世界開始出現等級，伴隨其出現的是秩序，屬於這個世界的秩序，一切混亂都逐漸變得井然有序。

最強壯的那道線條，在不停的殺戮之中，進化出了尾巴和四肢，頭部也逐漸成型，居然是一條龍。看來龍真是大道最獨寵的種族，給予它們如此厚待。

要知道這裡的進化，大概就是太古矇昧時代的樣子。人並不是最早出現的，龍才是。從這個意義上說，龍應該是最接近道的種族。

想到這裡，寧凡忽然覺得在龍域忽略了一些東西，至少在混沌界時沒有研究透，留下了不少空白。現在反過來加以印證，寧凡的腦海中有了些想法。

在產生意識之後，寧凡還是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和那道線條取得聯絡。它處於線條世界的中等偏下，在一眾線條中毫不起眼。

但它也已經有了生命，開始向龍族方向進化。寧凡趕緊融入那絲意識，卻抽取其中的記憶。沒想到，這個舉動把他害苦了。

由於接受到的資訊量太大，寧凡處理起來很吃力，他面對的不是小河小湖，而是一片汪洋大海，甚至是一個力量衍化的世界。

當他的意識投入其中，頓時如同投身風暴之中，表面看似平靜的記憶，實質裡面驚濤駭浪。各種源力在其中形成重重風暴，看似無序地流轉。

但寧凡知道並不是這樣，一切力量都是有序的，哪怕表面上再無序的東西，也有它存在的邏輯和必要，也有它需要執行的使命。

使命！應該就是它吧，但它究竟是什麼呢？寧凡陷進深深的思索之中。

“道”生一這個過程太過玄秘奧妙，事實上一切的一切都在於這個突破，“道”才是這個世界最初的起點，也是一切的開始。

如果沒有“道”，也就沒有這個世界，一切無從談起。

那麼，既然“道”是如此重要，“道”的使命是什麼，它究竟想幹什麼，不搞清這一點，修煉如同盲人摸象，運氣好能摸上一條大腿，運氣不好可能摸到嘴巴，到時候很有可能被咬一口。

寧凡要琢磨的是，“道”究竟想幹什麼，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或者說“道”是否感受到威脅，能夠威脅到“道”的又是什麼……太多太多了，但寧凡知道，以他一已之力想要探究出真相，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