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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紹庭終於收回了目光,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定了定神才澀然開口:“這酒很貴吧?讓師兄破費了這麼多,若不喝完豈不是浪費了?”
任卿朗聲笑道:“這樣的美酒豈有喝不完的時候。若是你我喝不完,也可以拿去散給街頭乞兒,還能漲一點聖……唔,不提那些討厭的東西。”
葡萄美酒不只沾在他唇上,酒意更早已經化入心底。只是任卿酒品極好,別的都不失禮,唯有脾性比平常放曠得多,抬手擰上了師弟的鼻尖,偏著頭看他:“小孩子家家的,成天裝出一副老成模樣幹什麼?以為師兄是那等迂腐書生,一點小錯都要罰你麼?”
他的力道極輕,指尖還有些練劍磨出來的繭子,只摸得徐紹庭鼻尖微癢,恨不得把那隻手拿下來親親。這念頭一經想起就有些壓抑不住,他鬼使神差地張開嘴,在那近在咫齒的手掌上輕舔了一下。
味道很清淡,好像沾了點酒氣,還有燻入肌理的絲絲幽香……他還沒分辨出什麼,那隻手就像燙著了一樣鬆開,決絕得令徐紹庭心顫。
他怎麼竟沒忍住?萬一師兄發覺了他的心思,不要他了,以後可怎麼辦?他心底一片冰冷,驚惶地看向任卿,等著他宣佈對自己的厭惡和驅逐……可他等來的卻不是臆想中的嫌惡和斥責,而是一樽酒。
那樽葡萄酒頂在他唇間,執樽的正是徐紹庭原本以為會嫌棄自己的師兄。執酒之人臉上暈著淺淺的緋紅,目中含著一片水光,而那溫柔如水的眼中倒映著的唯有他一個人:“師兄手上沒沾著酒,還是喝這杯吧。”
師兄是誤會了……誤會得好!徐紹庭悄悄舒了口氣,低下頭就著那杯子飲盡了滿杯清甜的酒漿。任卿慢慢傾著杯子喂他,一手支頤,低聲嘆道:“阿繼可要記著師兄餵你的情份,將來我老到自己吃不了飯,你也送個兒子來這樣服侍我可好?”
師兄怎麼會老!再說就是師兄要人照顧,他也會親自來做這些事,哪會只派個兒子……他要兒子,他要娶妻做什麼,他只要有師兄就夠了!徐紹庭怔怔地抬起眼看著任卿,腹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不敢真的開口,生怕這話令他不快。
不過他總是不會坐視師兄老去的。徐紹庭看著眼前神清骨秀,年少風流的師兄,腦中不期然浮現出當日在雪原上挖到的千年寒玉髓。三十年服一次延年丹,三百年也只需十粒,師兄豈不就會永遠像現在這樣年少,不會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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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丹還沒煉好,徐紹庭的理想註定暫時無法實現了。
兩人回去收拾了任家別苑裡的東西,派僕人送信回滎陽城,就正式搬到太學裡居住。每天任卿都會去聽博士講課,回來再撿著有用的講給師弟,而徐紹庭就留在學舍裡鍛體練劍,每日三餐用靈米靈植和買來的妖獸肉煮飯菜來吃,兩人過得倒也不比有侍女環伺時差多少。
唯一的缺點就是課業太忙,還要從頭開始練拳掌功法,沒有時間做善事,積攢聖母點了。他翻看著從明經峰藏書館裡借來的拳經總論,心裡總有種揮之不去的莫名在意,可四十五點聖母值又哪有那麼容易湊出來,只好強迫自己把心思集中在書上,別去想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
——反正他還沒正式入仕,仙帝不會召見他,所以他暫時應當沒機會見到白明月,還有時間慢慢積攢聖母點……吧?
不幸的是,他沒有那個時間了。沒過多酒,莊帝便要設宴款待眾臣,特旨賜他以太學生的身份入宮赴一場宮宴。
這場酒宴太學博士們和僕射都沒有資格參家,唯有他這個白衣學子受了皇命,還要乘著皇室的青鸞車上去,在太學院中出盡了風頭。他當時正在聽課,眾目瞠瞠之下被內侍扶起,幾乎是架著他就要離開,滿堂人或羨或妒,或是清高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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