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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寒問暖”,可是還未說完,徐紹庭就長跪在他面前,一揖到地:“我願與老師同去,當面和師兄、公主分說此事!”
屏風後傳來細細的抽氣聲和敲擊夾纈的細微聲響。崔博士安撫了他幾句便退席出去,再回來時已是滿面笑容,左眼下三顆淚痣都似明亮飽滿了許多,慨然答道:“我隨行還能帶上幾名護衛,徐郎若不棄,不妨去見見世面。反正之前已經有幾批侍衛探過路,公主他們走的定然是那趟最安全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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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師徒遠在長安,頂多了想到任卿與白明月兩人在秘境中如何朝朝暮暮,卻沒想到他們能遇到伏擊,一步步淪陷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
那頭白鵠最初開始哀鳴顫動時,白明月還有餘裕死死抱著任卿,倚在他身上回望車裡的宮女內侍。那些人都戰戰惶惶地伏在地毯上,殺手的血漫過眾人臉前,他們卻連頭也不敢抬,生怕公主手中那枚銀閃閃的寶劍會落到自己頭上。
白明月把玩著精巧的細劍,斜倚在任卿肩頭,修長嫵媚的雙眼裡含著令人不敢逼視的森然殺氣。但這目光從地上的死人和奴婢身上移向任卿臉上,就迅速換成了嫣然巧笑:“這群殺手早在宮裡就已經盯上我了,我怕他們等得不耐煩,就特地請旨出來一趟,好讓他們有機會下手。想來是他們背後的人有吩咐,讓他們不許在外頭動手,所以他們按捺到進了這秘境,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劍身在他指間搖晃,像是普通小女孩在玩著玩具,但他每晃這麼一下,就會有一道劍光閃過,收割一名宮人的性命。慘呼聲此起彼伏,任卿實在看不下眼,抬手抓住了他的劍身,白明月便也不再使力,反而就這麼偎在他懷裡笑道:“我跟你打個賭,這群人我要是一一殺過來,五個之內就能找出另一名刺客,你信不信?”
任卿仍舊抓著他的劍,嫌惡之色卻漸漸被沉重取代:“點破他們的氣海,廢了他們的功體不也就夠了?外面還有敵人襲擊,你在這裡殺人也阻止不了外頭的人攻擊這頭白鵠。”
白明月神色溫柔到了纏綿的地步,點頭應道:“卿既然不願殺人,我就為你饒了這些奴婢的性命。不過你放一個人,也得賠我一個人,要放了這一轎人的性命,將來就給我生這麼多孩子可好?”
你一個男人生得出什麼,少在我面前裝了!
任卿駢指如劍,彈出一縷指風打向面前內侍的膻中氣海。宮女內侍都是不許習武的,廢了氣海也不礙以後做事,白明月喝令眾人都跪直了不許反抗,陰惻惻地笑倚在任卿肩頭看他傷人。劍風打向最左手一名宮女時,轎內殺意忽然沸騰起來,那名宮女與另一名內侍忽然暴起,其中一人手裡捏著爆烈符,撲下來時手中已閃過一道火苗,將靈符點著了一角。
任卿猛地推開白明月,像金雕一樣兇猛地撲上去,一手彈出指風戳向宮女膻中大穴,另一隻手毫無畏懼地拿住了正在燃燒的靈符。火苗在符紙被他團成圓球捏在手裡時就失了溫,爆烈的靈氣也被消化成了普通空氣,一場爆炸就此化歸無形。
任卿落地之後再回首,便發現地面已是一片血海,無論是刺客還是無辜內侍宮女都被白明月殺了個乾淨。而這個殺人者臉上揚著純潔清朗的笑容,向他努了努嘴唇:“我說得如何?這群奴婢裡伏了殺手吧?”
他看得出任卿神色不豫,卻不怎麼怕他生氣,反而媚眼如絲地瞟了他一眼,邀功似地笑道:“我也是怕你將來給我生不了我那麼多孩子,現在將那些沒用的人都殺了,你就只需賠我你自己一個人了,不好麼?”
跟這個人說話,簡直還不如聽引導者廢話。他痛苦地想了想,剛才終於沉默了一會兒的引導者又不滿地聒噪起來:“誰說廢話了,難道不是你先問我腦殘光環的事,我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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