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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從沒有過這麼痛快,這麼開懷的時候。心裡的鬱氣和傷悲一再借著妖聲宣洩,又平生頭一次親手殺了妖獸,只覺著心也隨著這片天地寬了。而且這一路上師兄都在旁邊細心關照著他,甚至不惜放下自己的歷練機會,只為了讓他多用這種和他水準相當的妖獸試劍……
他的臉上凝滿了喜色,哪怕任卿將他的雙髻扎得一高一低,碎髮都沒束起,亂披在脖子後面,他也滿心愉悅,絲毫不覺著丟人。
——這可是師兄頭一次給他束髮,哪怕手藝潮一點,他也恨不得讓整個武學院、不、讓全天下的人都看見。
徐紹庭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翹,提著木劍往猇羊屍身處走去,想要從這隻親手獵的妖獸身上割下幾塊滑嫩的肉給師兄嚐鮮。然而他才走到羊身邊,耳邊便忽然響起一道破空之聲,有什麼快而有力的東西擦著他的耳朵直飛過去,擦得他的耳廓和臉頰都火辣辣的。而那樣東西去勢不減,深深地紮在了羊腹內,卻是一柄銀光流動的細長寶劍。
他驀然回首,盯著長劍飛來的方向,卻發現幾丈之外站了三個修為他都看不透的武學院弟子,其中兩人橫握長劍,當中的卻是雙手抱胸,冷笑道:“徐師兄莫不是要搶外院弟子的獵物?那羊可是師弟我剛剛殺的,有長劍為憑證,師兄不信可以拔出來看看,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呢。”
他身材本就生得高大壯碩,笑起來臉上擠出一條條橫絲肉,顯得凶煞無比,聲音也放開來,響得整座山頭都能聽見:“兩位師兄方才不是一直不把這麼低階的妖獸放在眼裡,現在怎麼要出手橫奪師弟獵到的東西了?”
另兩個人同樣神色不善地看著徐紹庭和任卿,高聲應和道:“任師兄要仗著自己是洗髓圓滿的修為欺負我們這些書院來的弟子嗎?這可不行,我們雖然不如師兄家世好、修為高,可也不是真傳師兄就能隨便欺負我們武學院的弟子,搶我們獵到的東西的!”
他們特地將內力融入聲音中,響亮地傳遍了山峰。遠遠地能聽到有人在山林中呼喊:“真傳弟子欺負咱們武學院的弟子了!”
徐紹庭氣得胸脯不停直伏,眼中射出冰冷憤恨的光芒,右手握緊長劍,盯著那三個人:“剛才我師兄殺的猇羊就是你們偷著收起來了,現在你們故意要搶我們的東西,還要抹黑我和師兄,我豈能容你們!”
他提著劍便往前走,那三人看他向自己這邊副來,反而露出了笑容,彷彿等著他動手似的。但走到中途他肩頭便覺一重,被人按得不能前進,胸前的清心符同時激發,清涼的靈氣撫平了胸中燃起的無名火。
而後他的視線就被一個比他高不了多少,卻有如孤松修竹般清高疏離的身影擋住,耳邊聽到清脆而平緩的熟悉聲音徐徐說道:“不教而誅是為虐。我等身為師兄,在師弟有過犯的時候不能只想著處罰,須要教他們明白自己錯在何處才是。你且在這裡站一站,看我教導這幾位外門師弟。”
第17章
為首的高大弟子往前跨了兩步,逼到任卿面前問道:“首座師兄是要倚仗身份欺壓我們這些書院裡的低階弟子了?陸某雖然修為低,卻不是沒有骨頭的人,能對著一個小孩子百般巴結,連自己劍下的獵物也能拱手讓人!”
他個子比任卿高了一頭還有餘,說話時居高臨下,想讓任卿心生恐懼,呆會兒和他動手時無法施出全力。那張精悍的臉漸漸壓低,扯出一抹譏笑,壓低幾分聲音說道:“真傳弟子又怎麼樣?我也是華亭城主陸敬的堂侄,師父與我伯父相善幾十年,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怎麼會因為你這個才入門兩三年的毛孩子的話而不相信我呢?”
此人就是趙禕剛剛介紹過的陸遙,已經是洗髓初期修為,比任卿低了兩個小境界。但練的是罡體功,這種功法能將身體鍛鍊得比鋼鐵還要堅固,而且身上全無破綻,同階之內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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