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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身姿如劍、鋒芒畢露,更有的身材壯碩、頰生橫肉,一看就是武人。這些人卻中最年少的也將近弱冠,襯得他們師兄弟二人就像是被長輩帶著出遊的子弟,顯不出任何做師兄的威嚴。
豈只是不顯威嚴,在那些外門弟子眼中,他們兩個只是運氣好投生對了地方才會被收為真傳。而這麼年少便有煉骨洗髓修為,自然都是父母師長悉心指點、指供丹藥的功勞。若論起真正的資質悟性,別說得和方行簡、吳伯晏那樣的武師和武士上階師兄相比,恐怕他們自己都要強出不少。
偏見一生,他們看待任卿和徐紹庭時就帶了三分貶低之意,見禮時也不夠尊重,長揖作到一半兒便自行起身。吳伯晏與趙禕也有幾分傲氣,並不太承認這兩個小師兄的地位,因此自己的禮儀倒還規範,卻不管束師弟,任由他們輕慢真傳師兄。
眾人的聲音稀稀落落,和揖禮一樣不整齊,漫不經心地問候道:“見過首座師兄,見過徐小師兄。”
徐紹庭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緊握住鄭衛給他們兩個人小手短的弟子特製的浮伽鋼木劍,冷冷盯著那些人。任卿也不還禮,整了整衣服,肅容問道:“徐師弟亦是真傳弟子,依院規汝等須稱他為二師兄,或者直呼姓氏也可以,‘小師兄’卻是哪一條院規上寫的?各位師弟若不肯待禮敬師兄,便莫怪我依院規懲戒你們了。”
武學院中的弟子到底比真傳差了一等,眾人不尊重任卿和徐紹庭,想給他們個下馬威什麼的,只能欺這兩人年幼無知,悄悄地做。但這種舉動都是見不得光的,最怕人挑明,一旦把事攤開來,他們就必須要依院規而行。不然受罰還是小事,萬一傳到山長鄭衛耳朵裡,他們豈不更難得機會接受教誨了?
可憐這些人上面有方行簡這個大師兄擔著教導重任,到現在也不知道鄭衛到底是怎樣的師父,還做著被他親自指點,一夕撥雲見日直升宗師的夢呢。
趙禕和吳伯晏最先回過神來,連忙約束師弟們鄭重地長揖到地,同聲開口:“見過首座師兄,見過徐師兄。”
任卿拉了拉徐紹庭的袖子,強按著他隨著自己還了半禮,答道:“師弟們不必多禮。我和徐師弟第一次入山歷練,還要多勞趙師弟與吳師弟指點,各位師弟扶持。”
眾人齊道“不敢”,把那絲欺他們小孩子好哄騙的心都收回來,但因為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要挾著低了頭,對任卿的觀感卻是更差了。至於徐紹庭……一個黃口孺子懂得什麼,還不都是那個出身高門,目中無人的真傳首座太多事?
眾人議論之餘,也都磨拳擦掌,準備在知返峰多殺些高階靈獸,讓那兩人知道知道,他們這些書院弟子自己拼博出來的本事可不是用高階鍛體訣和丹藥堆出來的修為能比的。
方行簡帶人領了靈獸回來時,院中已經重新變得一團和氣了。趙禕正為師兄們介紹著:“這位是虞翻虞師弟,洗髓初階修為,練的是墜星劍法;這位是陸遙陸師弟,洗髓初階修為,練的是罡體功;這位是吳晉吳師弟,煉骨圓滿修為,煉的是乾元劍氣……”
等他介紹完了,方行簡就牽上了一頭雪白的靈鶴給任卿,教他騎上去:“這鶴都是院中管理特地訓成的,飛行時極為平穩,哪怕是不懂武道的普通人坐上去也不會掉下來。兩位師兄體態瘦小,同乘一鶴就足夠了,有趙師弟和吳師弟在隊伍中看顧,不會出問題的。”
任卿道過謝,先送師弟上去坐好,自己也輕飄飄地落在鶴背上,盤坐在徐紹庭身前,讓他抓著自己的衣衫。其他弟子也難得乘靈禽入山,激動之下,早忘了之前那點齟齬,各自挑中一隻靈鶴或是白雁、巨鷹,按著師兄所教的法子坐上去駕馭。
趙禕和吳伯晏幫他們一一調整姿勢,最後才各自乘上靈鶴。趙禕望空長嘯一聲,滿院靈禽便同時展翅,載著眾人飛入雲端,向無數青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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