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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妨”的念頭。
任卿的嘴角也不明顯地抽了一下,抬頭對上白明月的目光,卻又露出一絲冷笑,答道:“秦御史既然這麼說,臣不得不分辨一二。我的確曾在長安救過幾個人,那卻是見著了有流離失所、傷病殘疾之人,不能不心生憐憫,可也沒有那麼多錢財和工夫,讓長安生出這樣大的變化。秦御史自己見死不救,還不許旁人行善,你這是何等無情?又因為我肯施惠於人就編造數字,要陷我於不義之地,我說你一句無恥也不為過。無恁無據就要構陷大臣,天子面前豈容你這樣無理取鬧?”
你無情,你無恥,你無理取鬧三個條件同時滿足,腦殘光環瞬間開啟,一道眾人都看不到的光輝就照到了秦巨身上。
他本來被任卿罵得臉色漲紅,幾乎開口就要反駁,腦中卻猛地一抽,跪地號哭了起來,邊哭邊懺悔:“我不該構陷任侍讀!原本我也沒想要彈劾你,只是你素日脾氣好,一看就是那種有容人之量的人,就是彈劾了你你也不會生氣報復。而且我家皇……”
秦巨的聲音戛然而已,一旁的刑部侍郎趙元悄悄收回手指,上前覲見:“秦御史構陷大臣,罪責重大,又在君前失儀,臣不忍見朝堂為這等小人攪鬧,不得已出手制止,還望陛下見諒。”
方才秦巨哭得涕淚交加,說話裡摻著極重的鼻音,幾乎聽不出在說什麼,可任卿與白明月等人都十分清楚,他最後一句話要說的是“我家皇長子”。
不能讓他說出這句話來。
所以趙元不顧君前行兇的罪名打暈了秦巨。反正莊帝壽元不久,就算是有什麼罪名,等到秋天衛王上臺也能大赦,有了這擁立之功,以後再圖晉升也不難。只是秦巨為什麼中途倒戈,莫非真被任卿的善心感化了?
眾人都想不明白,倒是太子因為壓根什麼都沒想,倒是頭一個反應過來:“父皇,既然秦巨所言都是是誣陷,任先生就不用到秘境駐守了吧?”
莊帝也被這場神轉折震驚了,嗯了兩聲才回過神來,安撫任卿:“方才秦巨無狀,令愛卿受委屈了。你與朕兩個兒子都有緣份,朕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好容易留給兒子的少年才子,可不能因為一個不知抽什麼風的御史給氣跑了。莊帝安慰了兩句,又拿出皇帝的豪情來承諾:“你也是朝中重臣,以後不管什麼人彈劾你,只管分辯,澄兒總會像今日這般信你的。”
任卿連忙拱手謝道:“臣何德何能,能得陛下和兩位皇子如此信重。太子一向知臣,臣的謝意可容回東宮再報,可是衛王與臣一向少見,現在竟這樣迴護微臣,真令臣感激又慚愧。”
他低下頭,抬手擦了擦一絲溼意也沒有的眼眶,倒勾起了莊帝的愧疚——他說好了把女兒嫁給人家,結果他們家女兒變男的了,閃得人家從二十三了都還沒成婚,也沒相過親,這要是擱在別的人家起碼也該放定了。
莊帝顫巍巍地嘆道:“我家明月……”
任卿也嘆道:“衛王年長於太子,太子在東宮已有了一應屬官,衛王卻只有頭銜,並未開府,近弱冠的年紀還隨母親住在內宮,真令臣不忍。”
莊帝耳軟心活地附和道:“這些年我只顧著他要閉關了,卻不想這樣是委屈了我的明月兒。是該給他撥一個出產豐厚的秘境,和周圍的城池做封地,才不負他……”
白明月臉色微變,連忙勸道:“兒臣年紀尚幼,捨不得父皇。”
任卿在下方含笑勸道:“的確如此,成家立業,成家立業,陛下不妨擇淑女與衛王成了家,到時候他也成了大人,自然就有獨立之心,不肯住在父母眼皮底下了。”
這話簡直說到了莊帝心坎裡,也說得滿朝有子女的臣子心有慼慼焉。不免就有人暗暗猜測他是不是瞞著眾人置了外室、有了孩子,要不怎麼這麼懂得為人父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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