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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是我的,除了我身邊,你也找不到第二塊立足之處。”
白明月滿心憤慨,拂袖揚長而去。他離開之後,殿外就進來了一眾侍女替他梳洗,收拾殿內床榻。她們來之前都是一臉羞澀,收拾罷了回去時,就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任卿的眼神混合了佩服和懷疑,似乎在考慮他到底是柳下惠,還是哪裡有什麼毛病。
不知是白明月的吩咐,還是趙氏要監視他,這座本來十分安靜的偏殿中竟擠進了不少丫鬟小廝,一語不發地垂首站在房裡。這些人並沒釋放出敵意,只是他稍稍一動,就能感覺到無數目光落在身上,刺得他如芒在背。
殿外傳來的聲音一日比一日雜亂,白明月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必定是在做什麼禍國殃民的罪業。只可惜他被鎖在這殿裡,就像是身在獨立的小世界,與外界完全隔離,得不到一絲訊息。
任卿心底的焦慮與浮躁一點點堆積,眉心皺出一條深紋,來回摸著手上的鐐銬,試圖把手抽出來。手銬的寬度比他的手掌細兩圈,就是故意抹上菜油也取不下來。唯一可安慰的就是,只要用手握住銬環,他身上的真氣便能重新開始流轉,而且小心地試著外放時,也能感覺到真氣凝在指尖,形成一層淡如雲煙的罡氣。
或許是白明月對這鐐銬太有自信,房裡監視他的人都是些不會武功的侍女和小廝,即便他的真氣外放出來,也沒人能夠發現。任卿也不敢動作太明顯,就用袖子擋住雙手,行走坐臥時都不停地用罡氣切割手銬下連著的鎖鏈,真氣輸出的速度和強弱都必須維持完全一致,還要把外罡的波動壓到最低。打磨鏈子的同時也在打磨著他運用真氣的能力,讓他對真氣的運用把握得更精細入微,體內各經脈中狹窄淤塞的部分也被這束得極細,壓力極大,因而流動得更加強勁的真氣衝開。
到了武師境界,要磨練的就是經脈的寬度,直到十二經與任督二脈完全通暢,真氣迴圈不息,從外氣中生出一口先天胎息,才算是周天圓滿,可以晉入宗師境界。到得那一步,就是像任凝一樣能長壽駐延,在空中短暫飛翔,世俗中看來像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經脈越打磨越是通透,人也被打磨去了浮躁。儘管那鏈子沒有半分被磨斷的跡象,但任卿的精神氣已被打磨了出來,困在偏殿中時,也能如同優遊林泉之下一般灑脫自在。
門外有人進來時,就看到他神色平和地倚在几案邊,雙手攏在袖中,顯出細腰乍背的好身材,哪怕是衣冠不整、長髮像野人一樣披在身後,也仍和穿著官袍時一般氣度凜然,讓人不敢輕侮。
“任學士一向可好?”來人不覺放輕了腳步,揮手叫侍女們退下,自己坐到條案後拱手問好。
任卿一眼就認出他來,正是當初在門下省時曾教他處理卷宗的右散騎常侍趙源,也是散騎中最肯務實,受莊帝愛重之人。不過他出身趙氏,雖然與趙昭儀只是三服以外的遠親,到了帝位變更的關鍵時刻,卻也是做了決斷,跟著白明月一同謀反,並逃亡到這片秘境裡。
也只能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從賊”了。任卿早已放開握在鐵銬上的手,以防他感覺出自己身上真氣波動,袖手問道:“任某已經是階下之囚,不敢與趙君攀交情,不知君有何事來找我?”
趙源慚愧地低下頭,嘆道:“殿下本是不許人來打擾你,可茲事體大,我們實在勸不動殿下。所以我只能厚顏仗著從前共為散騎常侍的交情,請你出面勸勸衛王,他,他實在是著了魔了!”
任卿嘆道:“趙君誠是忠勇之人,我也覺著衛王不該謀反。倘使他及時收手,太、陛下就算再傷心羊後之死,也不會對他這個唯一的哥哥怎麼樣的。”
趙源臉龐抽動了一下,神色古怪地盯著他:“任君說什麼?我說的是殿下和你的事,你難道沒聽殿下說過,他要派長使和賓客向你父親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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