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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體，只是她心裡一直挺納悶的，不知夏晨是在穿越前就學過書法呢，還是穿越後練就出來的呢……
“鵝毛筆？”鳳臨睿挑眉道：“你說來聽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筆？”
卓曄無奈，便簡單的同鳳臨睿講述了鵝毛筆的製法。
“聽著倒是很新鮮有趣。”鳳臨睿微微勾了一下唇角，道：“改日你做些來，朕也用著試試。”
“皇上，民女小時家境不富裕，為了省錢，才製出那種筆的，用得久了，熟練了，方能正常使用，從此也便不會寫毛筆字了，而新上手使用那筆的人，一般會用不習慣……”卓曄瞎編道。她可不想以後教鳳臨睿怎麼使用鵝毛筆，什麼寫硬筆書法，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朕的悟性不如你？”鳳臨睿語氣雖然依舊是不輕不重的，但其壓迫的氣勢，卻已經釋放出來了！
“民女沒有此意！”卓曄秀眉微蹙了一下，閉了嘴，多說多錯，她還是儘量的少錯話吧，只希望面前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別沒事故意找她茬就好。
“你坐吧。”鳳臨睿將手中的書放回盒子裡，推到一邊，指著對面的椅子道。
“民女謝皇上賜座。”卓曄走至椅子前，木然的坐下。她雖然很想知道鳳臨睿讓她進宮來到底要做什麼，但也沒敢主動發問。
“陪朕把這局下完吧。”鳳臨睿指著桌上一盤殘局道。
“好……”卓曄很自動自覺的，拈起了出於劣勢的白子。
卓曄剛進來的時候，便已看注意到這盤殘局了，白子的形勢十分不好，黑子雖佔優勢，但顯然先前持黑子的人，棋藝也只是中上，想來，應該是哪個妃子、大臣的，陪鳳臨睿下了一半吧，或者那人棋藝很差，或者是不敢贏鳳臨睿……
等等！也不像是故意為之，這等凌亂的下法，好像更像是……那人心不在焉？
卓曄不由一愣，那人是誰啊？竟然這麼大膽！在鳳臨睿面前，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溜號？！
這棋基本沒有反敗為勝的餘地了，想拉個平局，都是相當不易的事情，卓曄不語，默默的落著子。
“這棋，是昨日的殘局。”鳳臨睿忽然開口道。
“哦。”卓曄不知還如何接話，便輕聲應了一句。
“想知道陪朕下棋那人是誰嗎？”鳳臨睿又繼續道。
卓曄的心裡忽然一跳，嘴上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身邊的人，民女哪裡認得。”
“你自然認得。”鳳臨睿落下手中黑子，淡淡的道：“是朕的七弟，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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