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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這個詞很久沒人問過她了,年幼時被打得滿身淤青時,沒人問她,成年後被灌得吐出膽汁時,更不會有人來問她。
冷酷無情的世界裡,她懂願賭服輸的道理,所以習慣了咬碎了牙齒和血吞總。
今天面對人生第一次性愛,她還是想做出個反唇相譏的尖銳模樣來,不就是做愛嗎?搞得像失去童真一樣悲壯。
所以騶虞故意用舌尖頂著上膛,露出個漂亮的微笑說不疼舒服著呢,但不知道怎麼,眼淚不耐重力,先從眼眶落下來了,之後又沒出息地順著耳畔滴滴答答。
哪個女孩兒變成女人的時候,又沒點兒林黛玉似的無用脆弱呢。
她怕是也不能例外。
甘霖表情還是溫溫的,沒探究她彆扭的表現,指尖默默擦了這叫做“不疼”的眼淚。
她丟了份兒,不能夠爽快,就狠狠咬著他的肩膀小獸般地吼:“流眼淚是因為旁的,你都不用力,用對力氣我自然就爽到。”
後半程不知道是怎麼過的,騶虞捂著臉遮擋一雙紅紅可憐的兔子眼,甘霖就伸手關了床頭的燈。
昏暗中,他抱著她的肩膀與她親吻交頸,肌肉紋理明顯的腰腹很有力,緊實的臀繃著無窮的勁頭,一下一下聳腰擺跨規矩地撞著她。
這種性愛的方式不算太放肆也不算太輕薄,甘霖沒有刻意的去深插淺出,也沒有那些浪子們撩人到欲罷不能的手段和花樣。
只有簡單的,抽與插,分與合。
但就著這種昏暗的環境,騶虞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緒,沒有十幾下就蹦著菱角似的足孟浪尖叫。窄窄的胭脂穴被幹開了,裹不住的糖漿全都一股一股地被冠溝帶出來,淌溼了兩個人的腿根。
他們在床上像乾柴同烈火。
十指緊扣,唇瓣纏綿,隨著交媾的動作,騶虞在床單上甚至不停的扭動著,被幹到體位上移。
想叫就放肆地叫出來了,夜裡來酒店開房間的男女,多半在他們隔壁用肉身相貼,不也是要幹這件很原始的事情?她才不會覺得害羞。
伴隨著黏黏膩膩的搗漿聲,騶虞叫床的聲音像輕盈的絲綢,裹住這些水又要擠出這些水,那麼頻繁,大約綢緞也要被揉破了。
頭抵在床頭的皮革時,騶虞不僅婉轉地嚶塊人壹步嚀,還要不停地尖叫,胸口的兩隻奶桃搖晃著被撞出了癢意,她就按著身上人的頭讓他來舔自己。
甘霖沒張嘴,也當然不會去如她所願,那麼下流地去吮。
只是被她的力氣拉下面龐,溼漉漉的唇鋒剛擦上乳尖敏感的皮肉,她就忍不住像是被情人吸了奶的少婦似的,咬緊貝齒,小腹一浪一浪的波動著,無意識地半張著唇瓣。
來不及吞嚥的津水沾溼了下巴,是高潮了。
淺灘小腹蜷縮著,甘霖遵循著她的身體線條的緊鎖,下意識在她的呻吟裡,去用乾淨的指尖撫摸她的肚臍附近。
這裡面翻滾得太厲害,讓他懷疑她是不是患了急性腹痛。
內裡的腔肉確實痙攣著,受不得這種皮肉上的輕微重量,他按著她的小腹,給胞宮裡頭施壓,下頭穴裡的腔肉突然夾得很緊,螺肉般狠狠絞著他那根粗長健碩的莖身。
熱升了幾個度,紅蠟似的滾燙。
夾弄,含吮,抽吸。
脆弱的精關即便是蒙著一層乳膠,也受不了這種折磨,幾乎同時,他在她體內挺動著性器,射出幾股濁精。
天花板上綴著奧地利水晶的吊頂燈被重新開啟,騶虞頭埋在枕頭下半夢半醒,整個人赤裸裸地攪和在柔軟的羽絨被裡。
此刻的潮後的心情說不上是暢快還是放浪。
一動不動,指尖都不想抬,只剩下沉沉地喘息和若有似無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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