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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的模樣,現在還深深映在白鳥的腦海裡,清晰的如同手機上正在播放的電影。
其實,那個時候,刑事課眾人都已經非常明顯地看出來,紅衫臉上完全掛不住了。
她的臉龐憋得通紅,絕不是單靠酒精就能產生的效果。
即便如此,她還是要強撐著裝作若無其事、毫不在乎,從顧醒手中接過話筒,繼續high唱。
後來唱到一半突然跑了出去,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顧醒回來告訴白鳥,紅衫出酒了,怎麼可能嘛。
像白鳥這樣經常參與職場聚會的老江湖,當然看得出來紅衫酒量奇大無比。說不準,真實情況是,紅衫那時候其實躲在了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一個人難受著呢。
哎……像這種內心脆弱柔軟,對外卻死撐著也要表現出堅強自信、無所畏懼的女人,才會叫男人們心疼無比啊。
說實話,那天聚會第二場結束,白鳥很想護送紅衫回家來著,沒想到那個頂著一身綠皮的蛙人竟然會如此讀不懂空氣。
在白鳥三番五次拒絕之後,蛙人依然堅持要用專車把他送回家,卻把躺在沙發上裝醉的紅衫留給了顧醒。
顧醒君固然很不錯的,但白鳥太瞭解他了,男女感情事上多半是個木頭。顧醒把紅衫送回家,一定會把對方照顧的很周全,冰水,被子,關燈,然後禮貌告辭,簡直暴殄天物。
唉……
“虛偽的傢伙……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
紅杉完全沒想到白鳥腦海裡轉了這麼多念頭,大大咧咧道:“怎麼說也是一起唱過《世界盡頭》的夥伴嘛。”
計程車怪誕系列事件的案卷足有二十多個盒子,搬到會議室裡摞了好幾個桌子。
紅杉帶著白鳥和刑事課一眾人逐盒翻閱起來。
秋刀魚躺在會議室最後一排的椅子上繼續看漫畫,彷彿徹底把這個案子交給了紅杉。
據說,本部延遲結案的報告一批下來,秋刀魚就完全不著急了。甚至,說不定會覺得這種良善怪誕的案子放在手裡沒準兒比接一個具備普殺規則的混亂怪誕案件舒服得多。
“喂,”安達往後望了望,問顧醒,“你有看清那個傢伙看的是什麼漫畫嗎?”
“好像是《進擊的巨人》吧。”
自從小洞出現之後,顧醒的眼神是越來越好了。
隨便往後瞄了一眼,秋刀魚手中漫畫邊角上露出的人物畫像和對話,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完全不管不顧,沉浸於漫畫的世界裡啊,”
安達無奈地搖了搖頭,
“簡直是我們國家平成廢宅的典範,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當上怪誕調查員的,老天真是不開眼啊。
昨天上午,我來這邊接受詢問的時候,路過看見怪誕培訓課的牌子,就進去問了問,想看看我這樣一個具備多起刑事案件辦理經驗的優秀刑警,想成為怪誕調查員助理是直接入職,還是需要象徵性走個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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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傢伙居然說我經常熬夜,內耗嚴重,精神力量低的嚇人,已經處於亞健康狀態和不健康狀態邊緣地帶,離猝死不遠,不符合招納的條件,簡直豈有此理!”
顧醒看了看安達那倆久難消散的黑眼圈,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這一系列計程車怪誕案件始發於半年之前,”
秋刀魚進入托管狀態,紅杉強勢介入,村岡花夫又非完全讀不懂空氣之輩,老老實實給眾人介紹起案件情況來,
“半年來,共計五十三人在乘坐深夜計程車之後失去行蹤,最多有過一晚上三人失蹤的情況,不過只有一次。”
“是一家三口嗎?”顧醒忽然問道:“一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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