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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答案以女人的身體從大樓裡走出來的時候,他的老搭檔悲喜交加,心中滋味難以形容言明。
“天吶,發生了什麼事?”夜影驚呼道。
“這是對莽撞的懲罰,”
受害者說這話時還在不停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彷彿心情並未受到太多影響,反而處於興趣遠大於惶恐的狀態,“正如你所見。”
“說實話,你變成女人以後醜爆了。”
“但好像開啟了另一種人生。”
“去死吧,變態。”
第二天晚上,在夜影的強烈要求下,答案用老辦法帶著她潛入了怪誕的大樓裡。
開啟了剪輯室的大門之後,怪誕們對夜影的懲罰並不是將她變回女人,而是整整一週,讓她每天晚上都做著同樣一個被她曾經殺死過的男人反過來追殺的噩夢。
那夢極度真實鮮活,儘管夜影曾經接受過高強度訓練,心理素質絕佳,但在這一週裡被追殺者的陰影殘酷籠罩,過的依舊生不如死。
直到一週之後,噩夢結束,她忍不住感嘆:“這些怪誕真是邪門,如果誰現在想去地獄,地獄的入口就在那棟大樓裡。”
“瞧我發現了什麼,”
答案則從平板電腦裡調出了一份新的怪誕資料,“有人和你做了同樣的噩夢……”
另一個受害者名叫磯崎敬太,是一名專修下水道的技工,同時也是曾經殺死過十三個在雨夜穿著紅衣行走的女孩兒的連環殺人兇手。
磯崎敬太出生於充滿暴力的家庭。年少時,幾乎每天晚上十二點左右,他都會和母親一起遭受醉酒歸家的父親的毒打。
大約在七年的時間裡,磯崎敬太的父親打斷了二十三根木棍,三十九根掃帚,抽爛了四十一根仿皮褲帶,打爛的碗碟無數。
某個被痛揍後的午夜,磯崎敬太的母親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悄然離去。
彼時,磯崎敬太就站在自家院落外,用渴求的目光望著母親。
滂沱大雨將他澆成了落湯雞。冰冷的雨水和委屈的淚水混合成了足以用悲傷醉人的雞尾酒,絕望無助的氣息在大雨中瀰漫,也未能喚醒母親對兒子半點愛意。
一個穿著雨披的陌生男子,騎著摩托車鬼鬼祟祟從黑暗中鑽了出來。
母親熟練地騎在了摩托車後座上,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雨夜之中,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磯崎敬太的生命裡。
父親將女人私奔的過錯全部歸結於兒子的配合與放任,將原先需要兩個人承擔的拳打腳踢全部轉移到了尚未成年的磯崎敬太身上。
很長一段時間裡,除了一張俊秀的臉,磯崎敬太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
這兩年,黎都民間開始流傳一個關於專門懲罰家暴者的厲鬼的傳說——厲鬼會讓家暴者看到的所有長腦袋的東西全部變成被家暴者的臉,直到家暴者真心悔改,或者被嚇死。
磯崎敬太時常會想,如果那個厲鬼能夠再早一點出現,或許他不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在又一個下起了暴雨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午夜裡,磯崎敬太用一記惡狠狠的悶棍終結了父親充斥著暴力、酒精和迷茫的一生,也終結自己對他的所有怨恨。
但他對母親的怨念和仇恨卻全無發洩之處,那個私奔的雨夜裡,她身著紅裙坐在摩托車後座離去的情景每天晚上都在磯崎敬太腦袋裡反覆回放。
怨念越積越厚,於是到了下一個雨夜,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走進了暗淡無光的街巷之中,用鬼火一般的眼睛尋覓穿著紅衣出門的女人。
在黎都郊外的曠野上殺死了第一個紅衣女子之後,磯崎敬太從渾渾噩噩中醒了過來。
他未曾產生半點驚慌的情緒,渾身毛孔說不出來的暢快,感覺自己被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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