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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柏他們率眾趕到。
白懷心中大愕,自己急切的衝突出去,為的是揭開籠罩在頭頂的那一片陰霾及晦變,竟然因此忽略忘了警醒他們,但悔之以晚,只有盡力先擒住眼前這位駐守此地的陸風眠才有勝算,於是翻身背靠巖身,貼著陡峭的壁沿,撲了過去。
陸風眠見無法藉助這場影響時局詭變的智計對壘從而擾亂白懷的心境,反而導致他向他襲來,不禁露出一絲難得的訝然,他智珠在握,算盡一切,還是無法預料敵人的悍烈之風也隨著一顆赤子之心的風骨也深植入人心,那怕此刻高懸於崖壁之上,一不小心並是墜入石林而導致粉身碎骨,偏偏兩人卻無一絲懼怕之感,因為他們也融入山間,無愧亦無畏。
他們本就是當初北伐時期,收復淮泗之地時的同袍,所以各自熟悉對方的性情及習性,而且白懷出身斥候牒探,與儒將之風的陸風眠交集於一次淮陰之戰,那次與北齊的戰事從而將大陳的疆域向江淮前沿推進了數百里,讓淮河以北,再無征伐滋擾,然而後來的陳朝不振作,導致這些他們這些拋頭顱灑熱血所換來的疆域又再一次丟掉,所以今番再次交集,卻也是對立的陣營,他們的信仰此刻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人守的是軍人的使命及鐵血;另外一人卻留的是無盡的職責所在,堪堪在這樣一座陡峭堅聳的高崖上一決高下及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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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懷撲得很急促,卻並非是毫無章法,他凌空蹬在山脈的壁巖之上,也將龐碩的身軀便捷如猿,這種身法脫身於“五禽戲”,所以空中帶起的一股緊厲之風,隱隱的透著一根鞭梢捲來的霍霍嘯厲,只見他宛若靈猿攀爬,在狹小的壁沿上滴溜溜的一轉,蜻蜓點水的將身軀往上竟託了一託,這一式微妙而精彩,恰恰崖間一株松柏彈枝,映襯的他翩若驚鴻,來不及在梢頭的枝畔撫掠出一片壓痕,並恰似揚盡風帆的逆水行舟氣勢磅礴的駛過來,龐壯的令人不禁恐而生畏。
陸風眠處變不驚,他緊緊靠著背後的壁巖,一身獵獵風裹的衣袍,彰顯了緊繃的肌體,卻堅挺的讓人過目不忘,難以忘懷那股尖銳的鋒利,將犀利的稜角映襯的可以比擬巖壁的堅硬,他冷冷的靜待著眼前這位兇悍卻堪為對手的敵人慢慢的向他逼近,然後並聽到空中突然傳來一聲繩索卷漫的聲息,不緊不慢,卻異常清晰。
這時攪動周邊氣息的窒悶之處,撲來一根直直的梢影鞭撻,抽打在堅硬的巖壁上,頓時嗅來一陣惡臭腥風,接著梢影滾動,噼啪如鞭炮炸鳴徑直向緊貼石壁的陸風眠飛掠過去,僅這遠遠的數尺距離,竟然如銀河浩瀚,只等這鵲橋相會,堪來一索的牽連。
原來是一根長鞭,它從倒立迎風騰飛而起的白懷腰間抽拔而出,似一條綢帶一般軟薄,然後一卷一拋,帶著一股蕭殺循著墜落之勢殺氣騰騰的鞭了過去,看來他可以翻山越嶺,飛簷走壁,想來藉助的並是此刻手中這根可以翻雲覆雨的長鞭。這長鞭梢頭緊厲,砸在巖壁之上,吭哧作響,又因觸在壁沿之端,緩解了墜落之勢,偏偏腐化皸裂的岩石因震動的波及將山間的樹枝藤蔓都紛紛激盪脫落了出來,這一鞭果然驚天動地,而且出其不意,威力竟然強勁的十分驚人。
陸風眠眼泛精光,至及此刻他才面露喜色,白懷被他逼得使出了賴以成名的長鞭,也是與有榮焉,至那次目睹這條吞雲吐霧的鞭梢捲來,擊殺威脅著他的刺客時,才明白當初名鄴將他安置在他身畔的意圖,竟然是保他不被敵軍刺殺,從而導致戰局受損,面對北齊的刺客,他面無所懼,反而欣賞那秀麗如山川江河的鞭影,無盡了旖旎,再次見到,卻是如此光景。所以他背貼巖壁時,那份篤定的殷實,從容而握,他要的就是公平一戰,這樣才有意義,不然將索然無味,贏了也是如錦衣夜行,明珠暗投,直到那條長鞭縮短這段如同隔閡的距離,恍若隔世的鞭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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