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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那一份似月華光耀的抽拔,立刻隔斷了彼此映來尖銳的輪廓,原來這彷彿寬闊方正的利器,已經濃雲遮蔽,如臨深淵一般沉沉的。

雪手勤凌空拔出那一柄銜縛鐵鏈的闊劍,尖端鈍鋒厚重,卻依然犀利無匹,厲遠箋撲來,壓制不住那橫塹著的刃鋒,恰恰撞在越來越寬廣的劍身上,隨著一聲錚鳴的劇烈碰撞,空氣中猝然一緊。

厲遠箋率先出手,他本想出其不意,奈何那柄猛烈一撞並震顫波動的兵器,完全超出預料,他僅來得及在須臾之間,將那萬道光華瀉來的淵海堵住,僅聞“叮”的一聲,一切皆瞬間靜止的似落針可聞。

兩人身影開始如井中月一般碎成一汪漣漪,待變得真切時,並一觸即分。

雪手勤神情頗為凝重,厲遠箋雖是橫臂一肘擊打在劍身上,但那遠若深山古寺暮鼓晨鐘來的一聲,如是警醒的敲擊在心頭,不禁暗自讚賞,“縱橫”一系人才輩出,此人夜空拂來的負手而退,比之他犀利無匹堪堪錚鳴抽拔來的一劍,更能讓人覺得驚詫、忌憚。

“雪某出身耕樵,一身並無所長,唯有脾性尚算耿硬,今日本來出劍無名,但此刻卻彷彿似有了!”雪手勤手握著粗糲的劍柄,被那一撞,似敲開了那封閉已久的門扉,於是客客氣氣,有感而發的說道。

厲遠箋退去幾步,他明白雪手勤是留了餘力,不然他退去之時,追擊而來的並是那一柄彷彿遮天蔽日的闊劍之鋒,眉頭一皺,回道:“雪長老謙遜了,既然如此,小可必須拿出真本領來方才不復適才蓄意的留手!”

雪手勤頷首一點,他的確是未曾發出那堪喻為“一劍將傾”的厲害鋒芒,而且重劍鈍厚,每動一次,他的功法隱隱有些的慘烈,不到最後一刻,他必須保留餘力,來應付其他的人,而且能覆滅括易一室的也並非只有他們“大光明教”,據傳府就是一座橫塹在眼前的重障,他們只需要脫離出名動宅的“桎梏”,並能海闊憑魚躍,一舉復興教業的昔日輝煌。厲遠箋撲來的試探,果然雙方都深諳詭譎,明白此刻的對決,不死不休,既然沒有轉圜的餘地,那麼何必矯情、客氣。

“一劍將傾”屬於凌厲無比的功法,也是雪手勤賴以成名的招式,尤其那銜尾縛扣的鐵鏈,銜橫成嶺,峻拔如山,一旦施展,冬雷震震無處可擋,自隱居深山古林,這份修為,亦染白樺,無盡雕鏤,似從未有過披風聽月一瓣雪花來的淵海鏗沉,不消片刻就泯滅成泥。

厲遠箋一身纖毫出塵的孤逸,沐染在月華之下,雖是文人儒雅,但骨子裡的那份堅韌不屈,煙塵浩瀚,無比凝重,偏偏此時那股沉重又犀利的劍鋒嘯鳴,激盪的四周寂靜若伏,隨時並可以拔劍而起,一器舞罷動四方,這時他退到劍鋒難以企及的籠罩之外,既然雙方都無法一舉挫敗彼此,那麼已退過後的匆匆,僅只有再一次力拔山兮,窮其畢生所學來掙脫此次的無形羈絆。

雪手勤握著闊劍,扼守關隘一般沉沉蕭蕭,等轉過劍身,那邊緣的稜角,一股“嗤嗤”森寒的錚鳴,開始聲震雲霄的響起,那種傳來似摩擦衣革的磨硌,頓時風聲鶴唳般讓人覺得驚恐。

那柄寬闊碩大之劍撥動之間如帆船揚桅,那怕隨便一轉,並也翻江倒海,威懾力十足,一時間那迸發出來的劍氣,凌厲鋒利,隨著籠罩之外的長夜深沉,變得荒荼、深邃,這功法名喚“大巧若拙”,與“一劍將傾”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因闊劍厚重鈍鋒,所以此刻“巧拙”交替,最能發揮奇效。這時那纏繞於肩膊的鐵鏈循序而動,彷彿靈蛇吐信很是靈性一般隨劍風飄起,這般如臂使指,當真是撥雲見日,大巧若拙。

“在下長年駐守於西境,深知那份苦寒,不過雪長老能將如此犀利之劍修到極致,當可比擬千軍萬馬之中,那攻城拔寨來的殷實強悍,呵呵…”厲遠箋一頓,愜意一笑,道,“卻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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