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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尚待咕幾口陳釀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兩人並肩而行,經過長幹裡北岸的南市,清晨的陽光灑下來,有些炙熱的微醺,那種感覺尚待咕幾口陳釀。
一路上的街道雜貨零賣及酒食之處,穿插的有相撲、皮影、傀儡、雜耍、踢毽、投壺、甚至樂舞百戲,而其中有因佛教、道教的幻術也極力渲染烘托,致使當時前往中原的僧侶中有很多擅長幻術,不禁有當時佛教最為詫異驚豔的幻術“體內生蓮”、“火中金蓮”等,由於儒學的衰微,道教和佛教在這一時期興起,宗教思想與活動也和當時的節日風俗巧妙地交織在一起,無一不在闡述著南朝京都的繁華與消極避世的民生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於是並有了這些寺廟與街道市井的繁榮昌盛。
而長幹裡是都城建康城南的里巷,位於秦淮河南岸,當時孫吳定都建業後,不但人口迅速集聚曼延,而且還在秦淮河入江口附近沿河築堤立柵,約束河道,稱“柵塘”,是為了防止河水因潮漲溢,又沿江往上築“橫塘”,防止江潮侵襲,並在附近的秦淮河北岸建大市。這樣並使的這裡成為不論是文人集聚還是商賈民生都心嚮往之的良佳居住地帶,一躍而使長幹裡一帶很快成為民庶雜居的繁庶之地。左思《吳都賦》鋪陳了長幹裡比屋連甍、酒肆密佈的盛況,而更為著名的並是當年烏衣巷的謝家風骨,如今流連這繁鬧的街巷市井,讓一直心無旁騖專心戲玩的兩人,感受到那每一人甘於平凡的原貌。
這兩人並是儒雅翩翩頻頻專注於民間舞樂卻無時無刻不在笑耍一旁質樸然而一臉稚子何辜的杜迴廊及楚室曉,他們自巷陌裡出來,並來到市間的繁鬧之處,這裡果然興盛至極,經歷幾代的世事變遷,無數文人墨客孜孜不倦的薰陶洗禮,令的此地盡享世間繁華,這一路走來,看盡了世間百態也嚐遍了俗世紛擾的甘苦與共,所以長幹裡依稀還是那個模樣,但他們早也物是人非。
楚室曉心境淤塞,興致不在有些添堵,但他性情倔犟,所以不曾搭理一旁同行的杜迴廊,此人雖然俊雅君風,卻太過招搖,不是他所喜,一路走來,或許偶有駐足,也是看對方百無聊賴,硬拉他來湊湊熱鬧,他也不拂其意,只是默默莞爾一笑置之,算是回應,這人沒有厭隍中人的那種陰損扭曲的感覺,反而有種同行益友的坦誠與直率,讓人覺得哭笑不得,他們明明是敵對關係,卻在這熙熙攘攘的街道,彷彿認識好多年此刻突然相見的總角玩伴。
“杜兄好興致!”楚室曉不肯徑直走開,所以對著適才那來至外域高僧的幻術“體內生蓮”淡淡的說道。
杜迴廊釋然一笑,他與之同行,本就是為了緩和兩人都陌生的尷尬關係,此時還不宜推心置腹,而那“體內生蓮”的幻術有些啟發,令他駐足賞玩,卻因此怠慢了楚室曉,他聽得出對方的憎厭與不快,所以趁興回道:“小室啊,你就是太過隨陰,性情寡淡,與你這樣的人交好是件難事,不過這也正是你的彌足珍貴之處,顯得你心機全無,這樣既危險又適宜,但杜某卻不是你的敵人,相反我們可以成為朋友。”說罷觀瞻那位置身於鬧市簷棚之下,捧著一個彌勒肚皮欣然蓮開的慈悲,圍堵的人群都讚歎無不叫好的妙趣橫生,一時出神。
楚室曉悄然瞟的一眼,這俗世盡染的市井卻被那名佛法無邊加持的高僧掃蕩清濁,變得禪機命理,杜迴廊這一解,頓時沖淡了兩人之間的芥蒂與隔閡,彷彿他們置身的地方與街道市井融合成一體,遙相輝映,也許他也好久沒有人稱呼他為“小室”了,那還是當初在攏形巷憶來的悲鳴。
這“攏形厭隍”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組織,嗜血的令人髮指,如今卻有像杜迴廊這樣的人,雖然不似厭隍之主具確舯的那般陰沉與霸氣,但那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覺,只有當初路徑他們那樣一群小混混的身上才有的真摯與良善,初見如傾心。當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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