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翌杯爵九五之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2章 綽約,見英雄略風骨,孔翌杯爵九五之數,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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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蕪廊瞧過去,連通的甬道隨著石砌的護欄,在午後的陽光下,透出陣陣的幽深,而承接臺基的宅院,既使是雕樑畫棟,也囊括不住整座氣勢的恢宏,然而隨著亭臺與樓閣的點綴,高臺、廊道、護欄與巍巍鬥聳的瓦簷,遙相輝映,彷彿此處的極盡遊園之勢,已經被寬闊的平場所襯托,呈現出來的旖旎風光,曠遠而深邃。
拾階而上,並可見到層層森嚴,如似壁壘的高臺正間,將滿處陰霾覆蓋的臺墀,留下一絲歲月剝離的淺痕,此時依附於平臺的一張木椅,儼然高倨,疑似君王蒞臨,又彷彿刻意精深。這巋然如嶽,不動如山的的木椅之上,堅挺而酷削的坐著一個冷峭似青翠的松柏之人。他的眼神犀利,又透出決絕,既使是萬千的鋒紉錘壓,也掩蓋不住勃勃煥發的俊彩,饒是滿庭的蒼涼幽深,也抵擋不住他的尖銳與孤韌,此刻他冷峻的臉上,稍顯一絲滄桑倦累的疲憊,若不是全憑剛毅的意志力支撐,此刻坐在這張巍巍然艱深的木椅之上,就是一具形同軀殼的行屍走肉。
他並是身為括易外室之主的北靜荒厄,江湖堪稱“未銷”具有絕世風姿的超卓之人。而處於硝煙瀰漫籠罩下的大名府名動宅,已經淪為屠宰場,這番的景象他不是沒有預料到過,但世事無常的殘酷,豈是可以輕易能左右的,貫看人世間的睥睨無情,冷硬而磨鐵未銷,所以這位外室之主的心,也冷酷凝住,不會將這場遍處透著腥風血雨的哀鳴而產生動搖,那怕是粉身碎骨,他也要堅持到最後。
旁邊沉默凝然的於靳,擔慮起了憂思,他隱約感覺了北靜荒厄的冷酷是一種世事無常的無奈,所以甘於平淡的他,嚮往的是粗茶淡飯一樣平凡的生活,他的妻子兒女需要他來撫慰,他也甘之如飴的為自己恬淡如馨的幸福日子,不惜放棄富貴安逸的身份,然而名動宅的危亡,已經生生扼斷了他的期盼,不得不挺身而出,為括易一室的生死存亡盡上最後一點綿薄的餘力。從不顯耀於世的他義不容辭的為此刻的嚴厲風霜,擋得一擋,而且北靜荒厄瀕臨危及的一刻,也撐的艱苦異常,大大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範疇,他身為外室的中堅人物,豈能畏懼退縮。
“先生,”於靳輕輕喚了一聲,有些煩憂的道,“這不是安好之局,如今早也超出了當初所預料的設想,形勢不容樂觀啊!”
北靜荒厄淡淡的笑出一抹輕蔑的譏誚,他的筋骨及脊樑已經僵硬,只有木椅的背脊彷彿有靈性一般,沒有撐著這道堅韌不屈的身影,而是順著立勢,僅貼身依附,所以只要有人稍稍一碰,他就輕輕的轟然倒塌,原來這道疑似撐起來的泥塑雕像,已經是一杆處於烈風漩渦之中的鮮明旗幟,屹立不倒,並是它的宿命,不禁孤陌生硬,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瞟了一眼,算是回應。
這時鐵鉉橫的軀體已經被府兵們抬了回來,安置在臺墀下的一處甬道,這位為括易一室勞碌半生的鐵血悍將,安然平靜的躺在那裡,似乎能獨享寧謐,可以暫時休得一息。於靳指揮若定,不但堅固了層層的防線,更把這足可俯瞰全境的高臺一隅變成了鐵板一塊,堅不可摧,當鐵鉉橫冷清的軀體躺在那裡時,他僅來得及瞟上一眼,並來到北靜荒厄的身邊。
“先生,鐵鉉橫的屍體已經安置妥當,如果今日我們能挺過去,他日再行為他送行。”於靳心繫這位同袍的身死,有些唏噓謙遜,繼續的說道。
北靜荒厄未置可否,只是平靜的臉上,更加深沉了,他此刻也是括易一室一面屹立不倒的旗幟,根本沒有實質的用途,所以他只能坐在那裡,紋絲不動,來為這群不惜身死的名動宅子弟,鼓足勇氣,增加一道堅不可摧的精神壁壘。
孟索統領的這群府兵已經逐漸佔據優勢,穩住了局面,但兩方都開始僵持起來,誰也殲滅不了誰,而彷彿獨自應對危局的這位名動宅總管,那道驚鴻若逝的孤影,竟然大氣磅礴,在混亂龐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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