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翌杯爵九五之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6章 南歸,見英雄略風骨,孔翌杯爵九五之數,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顏凡站立在背脊的山坳之處,被襟迎風,驚若天人,他與甘修雎之間幾乎堪為摯友,但偏偏世事無常,淪為敵對,此時他的出現,無疑給這座充滿層層恐懼的山巔,增添無盡不安的變數。
寥落的山亭內,陳炔神情鎮若,他力邀北城府中被譽為另外一大支柱的北城中行,卻還是敗在了甘修雎的手上,但他還有未出的殺招,雖然此刻陷入僵局,顏凡的出現,頓時給這膠著狀態的雙方,橫插成三足鼎立的局面,這是於他更為喜聞樂見的事情,道:“顏門主,據傳府當日之承諾,依舊有效,不過你們深有圖謀,陳某也可攜手共進。”
“哦,”顏凡沾染著山色的淺薄,有些飄逸出塵,他挑眉一悅,輕輕鬆鬆說了一句,很是平常。
甘修雎譏誚的一笑,陳炔的挑唆不過是拖延時間,他與顏凡怎不明白,所以當機立斷,將犀利的目光投向眼前縹緲深邃的峰巒如聚處,淡淡的道:“北雁南歸,羈鳥歸巢,人心難測矣!”話落突然一喝,吒聲而道,“你們也該現身了吧,我括易一室的羹餚,怎不分食一杯,倘若錯過,豈不可惜!”
這一聲傳揚出去,氣蕩山河,他“折戟沉沙鐵未銷”的氣勢,當然無可比擬,既然決定一舉彌平所有的羈絆與潛藏的危險,就也無懼任何的挑戰,他內室一系的中堅力量“自將磨洗”與“翻牌九定”也盡數投入軍中北旅番制,不可以拿來作籌碼對抗據傳府,所以當然以江湖的非常手段來破解困局,那麼在局勢未清晰明朗之前,他無法抽身離開。
“折戟之稱果然非一般凡俗,佩服,佩服!”層層疊壓的氣氛中,突然急促,彷彿掐斷咽喉,硬生生嘶啞的吐出一聲嗚鳴,然後痛苦扭曲,窒息憋悶,卻仍舊倔強的走出來一個人,他隱隱似融入周圍,飄忽不定般,全身一片灰白,完全很難察覺一股活泛的生氣,當話音一落,才稍稍顯現端倪,緩緩就著山色的荒陌,侃侃的說道。
“是你!”陳炔微微閃現一絲詫異,然後看見亭外似雲煙出岫處有道灰樸的身影侷促而酷削,但並不平凡,尤其輪廓充盈,潑墨如開卷鋪張的丹青,縹緲而雋秀。
從此人的出現,陳炔的驚愕可以看出他的伏筆不會是如此,但無疑這算是意料之外的變數。
甘修雎不露聲色,依然處變不驚,他喝破潛藏在身畔的敵人現身,也是無奈之舉,他遠離名動宅就是為了引出來至江湖的威脅,好讓幾乎癱難的義弟北靜荒厄那繁重如山的壓力減輕,但似乎一切隨著局勢的龐雜,也快掌控不住。
顏凡也顯得高深莫測,他詭譎的噙出一絲笑意,眉宇之間也凝重,但卻不在其顧慮的範疇,本為局外人的他洞悉一切,所以才能跳出束縛,不被牽制,甘修雎也處在劣勢,一直俯瞰巔峰的他們早也不懼任何的艱難險阻,唯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武學,傲世寰宇,如果不是俗事所累,他們當然可以嘯野山林,放達而自在,如今披上羈絆,繁如枷鎖,一切也顯得重擔壓肩,富有責感,這是男兒的本色,卻隨著那一身晦死的灰影,險峻而巍巍高聳。
“甘兄,你的人已經趕到,卻伏伺在側,偏偏此刻才揭破,看來你的驕傲不再寂寞,仍舊是當初那不改的本色。”顏凡一陣感嘆,他並不關心對方有多少人,紛至沓來,僅有甘修雎的生死存亡還在他的心上,這世間的繁瑣,無趣而無味,唯有遇上堪為折服且相互欽佩的人,才惺惺相惜,所以說道。
那道灰雜的身影走近,看清卻是一個十分雅量的人,極為俊郎的面孔,偏生久歷風霜雨雪的塗染,本是平常的裝束,此刻顯得張揚而狂悖。
“在下管遠玄,”那一縷清峭俊雅的人,既使身處灰白,也顯得光彩照人,如沐春風,陳炔的驚詫說明他也認出來人的身份,只是顧慮忌憚,未及說出,但這人直言不諱,反而一上來就自報家門。
“管氏一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