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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綠陰擁翠,滿庭顏色;直到,瀟瀟婆娑的痕跡,經歷歲月的流逝,將斑駁的枝影扶牆。慢慢的庭院裡一縷細數的思緒兌愁,寄託情長,等到滿處的蕭殺,充斥著每一片隅的角落時,並勢染成殤。
寥落的廊道那邊覆蓋在險峻的形勢之下,竟然踏厲荊棘,不懼威勢的走出來一個久歷成練的人,他來的遲緩,卻不急不躁,對佇立在庭中央的兩個人,視若無睹,僅是徑直走過院牆那邊的路道,穿過沉沉的浮光掠影,來到廳堂前,一攬厲色的緊促,抵達彼岸的港口,樸實而消融的靜默在一旁。
木榻之上沉吟的人,略微示意,並警示了這位來到身邊的人,他的身骨細碎,稍稍露出一絲堅韌的孤峭,在動輒間沉寂而疲倦。濃郁的眉挑如山,將高挺的鼻樑顯得俊俏而酷削,原來他的衣襟可以伏滑乾淨,利落而簡約,堪堪坐在榻上,慢慢的陷入沉思。
“先生,這是…”來到身邊的人就是鐵鉉橫,他寡淡的臉上,顯現一絲不苟言笑的輕蔑,掛在嘴角,譏悄的很,其俊逸的身軀,高聳而巍然,立在那裡,穩實而堅挺,頓時透出一股讓人堪為倚仗的感覺。他恭敬的頷首一點,對庭院中央也陷入膠著的戰勢,疑惑的一問。
榻上的人是北靜荒厄,他憂慮據傳府所帶來的威懾,隨即回道:“為那日被裘閻所狙殺的那人而來,聽聞死的那位是皇據老王爺的胞弟,此事不難善了。”說罷精厲的眼中閃現一絲恓惶,猶豫而躊躇著。
“那麼,此事先生可有主意。”鐵鉉橫不禁想起那個在古殿後深處的洞府裡被自己所虐持的少年人,一番酷厲的逼迫下,仍舊不屈不撓,很是傲骨,頓時明白現在對峙庭中的人為的就是這個不甚屈服的少輕人而來,卻因為此人的身上有太多的謎團不易解開,所以不能罷手,如今面對尋跡上門的人,他們唯有嚴陣以待。
北靜荒厄沉吟良久,才開口說道:“你不是親自守護那個人麼,怎的突然到這裡來了。”
“聽聞來的人很是棘手,幾乎不可制,所以命人代替我看守,特地趕來援手,不過…”鐵鉉橫一頓,瞧了一眼沉屍庭中被曝露在地的人,繼續說道,“好像不需要我來多餘了。”
北靜荒厄淡淡的哼了一聲,冷峭的道:“你來的正好,瞧,你替我出手把他打發了吧!”說罷用眼色一指,庭中疾厲處一道矯健的身影在那裡纏鬥,似乎不易擒伏。
“是他…”鐵鉉橫瞧了一眼,隱隱覺得很熟悉,並頷首示意,踏步而出,直面那位被北城子弟兵圍攻,卻不甚蟄伏的人。
庭院中央,兩個鬥得如火如荼的人,都僅存一口鼓足的悍勇之氣,在劇烈的膠著比拼,彷彿不死不休。只見其中一人半邊的膀子癱軟,僅剩一隻手還在對峙,而另外一人也是全身的精骨“噼噼啪啪”的爆響,艱難困苦的用硬撐的力氣在抵禦著。兩人就是皇之首與明越。
明越遒勁有力的發出一拳,幾乎轟塌了皇之首的上半身,但後者卻無損厲勢,仍舊繼續屹立不倒,拼出橫練的氣節,雖是重挫難以壓抑反噬的苦果,但發出的招式卻不凌亂,毫無章法,反而穩健沉步,一式一擊都備添勁道,每擊中一次,就引起身體痙攣,噴出一大口的鮮血。如此拼到一定程度,兩人都遍體鱗傷,無復先前時的神采奕奕,飛揚正氣了。
“喝…”皇之首仰起首來,悶哼出一口濁氣,最後劈出一記掌刀,僵硬的身軀立時前撲,竟然凌厲的發出隱隱似鋒芒般沉嘯的孤傲,銳利無前。
這一式孤悲而憤懣,沉嘯而堅韌,立刻就覆蓋其整面,動顫的四周都隱隱的感覺很陰暗。
明越被這凌厲的一擊激發了,視死如歸的味道,此刻心境一下子臻入古井不波的境界,迎來的一式掌刀犀利而沉邃,卻不那麼的難以阻擋,反而他可以窺探其行跡的方位與軌跡,這就是意念神識,堪堪在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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