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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的長廊,猶似深邃的古井,將波瀾不興的一片沉寂,映襯在道路兩端的驀然之間,悄悄的集聚又徒留一絲清逸。若非物事依舊的點綴,恐怕秋意的濃厚,把沾沐來的陣陣幽思已經空乏,所以廊下隱隱透來的蕭意索然,漸漸的被一絲倦意所塗染,那一縷折皺如同燭火一般斑駁搖曳的人影,彷彿凝思如敘。
泣威震閒倦如赴約的謙客,他一臉的孤陌淡然,名鄴的雲淡風輕已經泰然處之,甚至無懈可趁,這是一種超脫凡俗的境界,他隨性灑脫來的精毅身體竟然與廊道、石板及兩處憑臨風致的護欄,契合在一起,毫無破綻,於是他拂袖揚袍,蓄意開啟一個邊走邊踏步來的缺口,欲堂堂正正的與之較量一番,看看所謂的括易之主,究竟達到了怎樣的一種高度。
名鄴無法擺脫那徐徐沾染來的困頓之意,他興許厭倦了這些爭鬥,但卻難以避免,泣威震的刻意營造,已經將長廊的寥落舒逸,消耗殆盡,因為自他準備出手,要顛覆名動宅時,這般精深決絕的絕世風姿,已然慢慢變得卓然充沛,截然不同。
“泣老修的是入世研悟,殊不知這世間本就無法強求,既窺天道,又慵懶的遵循本心,罷了,就讓我這個姑且疏懶的人,來彌平這些困擾吧。”名鄴即刻就感覺到了泣威震的凌厲迫壓,所以他十分淡然的將話鋒裡潛藏的禪機,悠然且舒朗的道來,竟然沉沉孤傲,很是不凡。
簷下的楹柱,鮮漆盡染,襯托了幢幢疊疊的一道孤影,端的極盡深遠,只見身為一代宗師的高卓之人,每踏進一步,並似綻開一個缺口,而這憑數載堅練而來的修為,僅僅是前進這幾步,並被對方一次不經意的伸手一阻,就頓止在那裡,看來這一刻的諄諄交酌,如是閒暇清風徐來的一片沐染,既慢慢期許又蓄勢待發。
名鄴捏著一個字決,站立在長廊的中央,他扼止住泣威震的腳步,雖然稀鬆平常,卻也不輕鬆,那頻頻散發來的強悍勁氣,彷彿籠罩過來似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寒厲一般,頃刻間就拿捏住了他的進攻。
“好,泣老果然不愧為北方第一人,這緊促的氣魄還是如此的犀利,看來我若不拿出真本領,豈不顯得輕視了。”名鄴凌厲賁發的侃侃而道,他居於正間,本就是打算直掩這位號稱“宗師之泣”的高手之鋒勢所向,而且他一直精深高絕,蓄意作出難以輕易出手,僅有正面應戰一途,才能一勞永逸,不但逼迫泣威震與他硬抗對決,更加深了兩人執拗卻俯瞰這世間高度的秉性,因為兩人皆不是唯唯諾諾的猶豫之輩,既然無法轉圜,就也準備一舉擊敗,不留後患及蔑視一般的餘地。
泣威震巍巍威武雄壯,他也是形勢所迫,名鄴的凌然不凡,已經大大超出了他所正視的範疇。縱然未及交手,卻也從一舉一動之間,窺探出一絲警覺,他的高絕,彷彿山川既遠,徒留一陣十分感嘆的瞻仰,或許這是錯覺,但處於廊道中央的此人,卻蓄勢等待,靜寂若伏,無論任何的招式,也會被破綻,所以他僅有硬拼精深修為這一途。
“老朽我的功法命名為泣怨嘯天,不過,雖然霸道,卻難以勘破你已經達到另外一種境界的字決,呵呵,既然無懈可擊,那麼我並不會猶豫,三尺之內將分勝負。”泣威震攬袖盡斂如似拂動岡巒一般,他直到此刻才大氣磅礴的出手,而且氣魄雄渾,不遜色於任何的高遠之人,他躊躇滿志的說道,頓時將那份一往無前的精絕氣慨,耽逸而顯。
名鄴緩緩明白這位一代宗師的無奈,他這也是形勢所迫,他的身份雖然是譬喻為北方第一人,但他也是前朝的皇族後裔,新朝的忌憚也是一次潛藏的隱患,他唯有拿出具有成效的績業,才能取得信任,不然他的族人以及遍佈關中流域的泣怨教徒就會面臨著被殘酷清洗的可能,所以他將這取得績效的第一站,定立在南朝這個建功立業的戰場之上,而當世風頭最盛的莫過於名動宅,一舉覆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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