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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悅般的勾唇笑了,安撫的在他耳畔鬢角流連親吻,語氣真摯而不容置疑。
“不行啊,還沒有把玉兒插射呢。”
朱雀面上流露出幾分羞赧,扭著身子抗拒,很難為情似的。
眼前忽然出現一隻草螞蚱,翠綠的葉子編的活靈活現,林一天說。
“玉兒,你上次說我編的不好看,那這次的呢?”
朱雀呆呆的看著,欣喜的想伸手去抓。
“好看,真好看。”
林一天意味不明的笑出了聲,甚至還溢位一絲陰冷。
朱雀伸過去的手落空了,他困惑的扭頭去找,感到埋在體內的性器忽然抽離出去,黏滑的後穴迫不及待的縮起來時,忽然被冰涼的異物粗暴的撐開。
他不安的掙扎著,害怕的不停問那是什麼,細小柔韌的冰涼觸感滑過敏感嬌嫩的腸壁,帶來不適的刺痛。
林一天牢牢按著他的腰腹,把東西完全的塞進去後才又重新插進紅腫的後穴,輕描淡寫的說。
“玉兒不適很喜歡草螞蚱麼,那就一直含著好了。”
灼熱粗長的性器每動一下就會將草螞蚱頂到更深的地方,朱雀甚至覺得自己的腹部都被捅穿了。他瑟瑟的發抖掙扎,林一天卻故意研磨著他體內的敏感點,扣著他的手任他可憐的性器得不到任何撫慰,無助的滲出滑滑的黏液。
朱雀被折騰的頭皮發麻,快要昏過去時忽然被連續撞的猛然顫抖了一下,如同被閃電擊中然後驟然釋放了出來,與此同時,後穴被滾燙灼熱的液體填滿,沿著縫隙慢慢流了出來。
他不知所措的看著一片狼藉,腦海裡空白一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插射了,惶然的看著林一天,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林一天神色一柔,摟住他溫柔安慰。
“玉兒乖,不怕,玉兒最乖了。”
朱雀埋在他懷裡難以啟齒的不肯抬頭,洗浴時聽林一天說草螞蚱埋的太深,要他自己排出來才行時又生了好久的氣,最後費勁的解決完後終於抽抽噎噎的鑽在他懷裡睡著了。
月光如洗,萬籟俱寂,林一天輕輕從床上下來,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屋子,朝著村落裡屠戶家走去。
穿過擺放著屠具的外屋,他徑直走到了裡屋,等候已久的人立即單膝跪了下來。
“門主。”
林一天在梳妝檯旁的水盆裡洗了洗手,一邊聽他彙報天羅門的事項,一邊拿起桌上擺放的瓶瓶罐罐往自己的鬢角下頜塗抹,然後慢慢撕下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露出來的是一張朱雀正在遺忘的臉,只是從額角到下頜卻有一道醜陋的疤痕貫穿,破壞了如此俊朗的面孔,生生增添了陰鬱的煞氣。
“過幾天我會回去一趟清理門戶,這段時間你繼續在天羅門裡暗中盯著,看看哪些不知好歹的人想自尋死路。”
垂首聽從的人立起身打算退出去,發現顧懷遠又拿起以假亂真的新面具往臉上貼時,他頓了頓,咬牙大膽問出口。
“門主,您真的打算一直這樣偽裝下去麼,如果朱雀知道的話……”
顧懷遠揚起眉,沒有怪罪他的僭越,甚至還好心的回答說。
“他不會知道的。”
他盯著鏡中再次偽裝成林一天的自己,眸色沉沉,唇角勾起的笑容泛著涼薄的寒意。
“他那麼恨我,恨到拿刀親手捅進我的心臟,我又怎麼捨得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呢。既然他想要自由,那我就把他鎖進他夢寐以求的自由裡,反正在藥效的作用下,他正在逐漸遺忘以前的事,過補了多久,他就只會記得我是他的相公,而他是我乖巧的小娘子,這樣難道不好麼。”
他轉身看向門口的人,愉悅的說。
“鬼使四人中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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