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帝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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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
也不用盧皎月追問,周行訓就緊接著把下策說了。
“下策就是像他現在這樣,固守不出,在城裡當個縮頭烏龜。”
盧皎月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上中下”。
怎麼聽都沒一條活路,反而越往上死得越快。是個人都不會選上策吧?馬公緯現在也確實是一副“據城困守”的架勢。
盧皎月想著營帳裡這幾日的討論,“你要在外頭修築營盤圍困?”
按照她聽到的內容,這方式應當是損耗最少、贏面最大的了。
卻聽周行訓道:“不。要攻城。我已經叫人去伐木、修雲梯了。”
盧皎月愣了一下,“攻城……”
會死很多人。
這幾乎是死人最多的法子了。
周行訓像是知道她想什麼一樣,又把人往懷裡摟了摟,沉著聲:“阿嫦,打仗就是會死人的,沒有不死人的仗……白日裡他們說的都對,那些法子都能贏。但是一場仗不單是一場仗。這仗有很多贏法,這一次必須是最快也最乾脆利落的贏。”
他像是有點苦惱這件事的要怎麼解釋一樣,拉長了調子“嗯——”著。
好一會兒,他才像是終於捋清了思路,問:“阿嫦,你知道為什麼馬公緯只剩下一座城還敢守嗎?”
盧皎月愣了一下,不太確定道:“他沒有別的辦法了?”
周行訓克城太快了,還有人大老遠來主動歸降。他前期的緩慢行軍,一方面在消磨軍中那股焦躁氣,另一方面也給叛亂的博州帶來極為沉重的心理壓力,屠刀將落未落的時候最恐怖,來降的將領裡有不少是自己心理防線崩
() 潰的。這樣的順風仗下,周行訓的攻勢極快,幾乎是回過神來,博州就剩了博宜一座孤城。馬公緯除了守城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
總不能真像周行訓說的,出來投降求死嗎?
在城裡守著還能多活一段時日呢。
周行訓點了下頭,“是,但也不全是。”
盧皎月不解:“他們還有別的出路?”
以孤城硬抗大軍,對面難不成還真的有贏面?
“‘出路’不一定,但他們肯定還存著念想。”周行訓像是對“出路”這兩個字很玩味,帶著笑腔說了這麼一句,但是下一句的語調就沉下,“不然城裡早就亂了。”
抬眼對上盧皎月不自覺緊繃起來的神情,他又神情緩下,換了個更輕鬆的語調解釋:“馬公緯或許願意死守,但是他的部將不會願意陪他一起死的。阿嫦你聽過說書嗎?那裡頭的人好像都是忠肝義膽,為主公肝腦塗地、萬死不辭。但是事實不是那樣的。那樣的人太少了,大部分人都是為了自己。”
“馬公緯手下或許的有那麼一兩個願意為他豁出命的心腹,但是更多都是想依附著他謀一場富貴,一旦博宜陷入絕境,不必我做什麼,城裡自會有人把他的腦袋給我送出來。畢竟……求富貴的法子可不止跟著馬公緯一種,你說是吧,阿嫦?”
周行訓這麼掀著眼皮似笑非笑地看過來的時候,簡直讓人渾身都發涼。
但是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眨了一下眼睛,那股冰涼的神情轉瞬即逝,表情一下變得擔憂,“阿嫦你怎麼了?”
盧皎月覺得不管來多少次,她都沒法適應周行訓這流暢自然的情緒轉換。
她喉嚨堵了一下,才開口,“沒什麼。”
頓了頓,又問,“但博宜現在還沒亂,他們有法子?”
周行訓看過來的眼神還有點憂慮,但倒是接了盧皎月的話,“不是博宜,是長安。馬公緯肯定派人去送信了,或許是隴州,或許是會州,涇州、寧州……他可能都送了。”
“我帶兵來博州,長安守備空虛,那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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