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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為程胭診脈,一邊抓藥,一邊講述起那日在伯府玉照苑與寧雪瀅主僕發生的摩擦,聽得程胭眉頭緊皺。
風言風語不脛而走,沒幾l日就傳遍世家後院,都說寧雪瀅仗著世子夫人的身份,欺負無依無靠的伶仃醫女。
聽到風聲的秋荷跺跺腳,氣嘟嘟跑到寧雪瀅面前,“小姐,這事兒必然是蔡妙菱傳開的,還添油加醋了!”
在翻看醫書的寧雪瀅抬眸,“蔡妙菱勢單力薄,不足以將事情傳開,應是有心人憑藉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
“會是誰呢?”秋荷一頭霧水,她們主僕初來乍到,未與其他人結下過樑子啊!
此事有損名聲,寧雪瀅再淡然,也做不到不聲不響地息事寧人,“喚青岑進來。”
“小姐是想?”
“託他打聽個事兒。”
不多時,青岑去而復返,叩門走進蘭堂,躬身施禮,“啟稟大奶奶,卑職已打聽到造謠生事者是何人。”
寧雪瀅端坐上首,“何人?”
“大理寺少卿之女程胭。”
是莊舒雯的好友寧雪瀅面露不解:“少卿之女為何要幫著蔡妙菱損我名聲?”
青岑抿抿被風沙刮乾的唇,欲言又止。
看出他的猶豫,寧雪瀅笑道:“但說無妨。”
“程府三姑娘曾在世子大婚的前半月,託卑職給世子捎過一封信,後來不了了之了。”
還有這事兒!
寧雪瀅問道:“世子可有拆封?()”
卑職不知。()”
寧雪瀅“啪”的合上醫書,沒了研讀的興致。
合計著,這是衛湛欠下的桃花債,兜兜轉轉算到了她的頭上。
雖說以衛湛的性子,大抵不會給予對方回應,但對方顯然沒死心,至少沒甘心。
更長漏永,二更的梆子聲傳入伯府後院,寧雪瀅倚在軟榻上繡荷包,身上穿了件輕薄的霞綃長裙,坦領的款式露出鎖骨下一片柔白。
衛湛忙完回到臥房,見妻子半倚榻上,一雙玉足露出裙襬,眸色微沉,緩緩走過去落座,拿起烘烤在小爐上的陶壺,為自己倒了一盞普洱,眼看著妻子伸出腳搭在他的腿上。
事出反常,在人心算計中身經百戰的世子爺穩坐如松,沒阻止,也沒被勾起旁的心思,看似不為所動,就那麼放任著小妻子“使壞”。
寧雪瀅大著膽子在他的宋錦衣襬上蹭了會兒腳,沒得到回應,不由得來氣,擰巴著脾氣抬起右腳,點在了他的心口,“我想與衛九談事。”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冷凝。
見勢不妙,寧雪瀅收回腳,沒事人似的繼續刺繡,隱隱感覺自己觸碰到了男人的逆鱗。
衛湛放下盞,平靜問道:“有何事要與他談?”
“郎君不願告知的事。”
“說說看。”
寧雪瀅坐直身子,“想問問衛九,世子在成婚前遇到過多少桃花。”
衛湛自小聰慧過人,為人稱道,是同輩的楷模,傾慕他的人亦是眾多。他沒有否認,還大方承認:“嗯,是有不少。”
靜夜相凝視,屬於獵人間的周旋悄然展開,不知誰會轉主動為被動,成為獵物。
寧雪瀅繼續低頭刺繡,唇畔笑意不減,又輕輕的“哦”了聲,與昨夜子時中段的那聲“哦”大同小異。
沒什麼情緒,單純的應聲。
沒有察覺出妻子有吃味的跡象,衛湛反倒心中莫名,不自覺曲指扯了扯闆闆正正的衣襟,隱隱露出修長的脖頸和那不容忽視的鋒利喉結。
“怎麼不繼續問了?”
寧雪瀅繡起伴隨大雁的祥雲,語氣溫然,“誰的韶華還沒幾l朵桃花?妾身再多問,就顯得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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